外甥以后的命贵不可言,一块玉算什么?”甄尧见袁熙收下玉佩,点头一笑,接着又嚷嚷要去见自己的大外甥。
甄宓拗不过自己的丈夫和这位不着调的哥哥,只能带着哥哥去看袁睿。
看过袁睿,甄尧礼物也送到,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甄宓送兄长到门口,再返回时看见丈夫拿着玉佩,在儿子身前摇晃。她顿时心中泛起忌惮,几步上前,一把夺过玉佩。
气鼓鼓地哼道:“这玉不祥,我让人把它卖掉。”
“一块玉而已,有什么祥和不祥的?”袁熙笑着反问。
“我不管,反正我儿子就是不能被这邪气沾染。”甄宓腮帮子鼓鼓,嗔道,“再说,睿儿才多大,这玉佩多凉,戴在身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他儿子将来是要继承袁熙的位子,怎么能当扶苏。
袁熙看着面颊鼓成包子的妻子,又联想甄尧说这块玉的来源,顿时明白什么,于是谑道:“宓儿,我才多大啊,哪怕是睿儿真要接我的位置,那也得等几十年。”
“难不成,你盼着我现在就...”
甄宓一下捂住丈夫嘴唇,咬牙威胁道:“不许说!”
二人目光对撞,袁熙一笑,轻轻挪开娇妻的手指,柔声道:“你放心,睿儿是咱们的嫡长子,日和我的一切,都会由睿儿来继承。”
“我不是始皇帝,他也不是扶苏。我就是袁熙,他是咱们的儿子,袁睿。”
“嗯。”甄宓收好玉佩,顺势把脑袋靠在丈夫怀中。
...
此后一连半月,书册被盗一案就此不了了之。
甄尧第一次对袁熙的底线试探,算是取得不小的胜利。
甚至,袁熙都未曾在甄宓面前提起此事,这就说明书册,在袁熙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这下甄尧反倒犯起糊涂。
这书册对士族来说,那就是命根子,袁熙竟然没有什么表示?
难道,诚如大姐所说,这家伙手中还有更重要的底牌?
这日晚间时分,甄尧洗漱完毕,来到书房,细细回忆与袁熙交谈以来,二人谈话的细节。
试图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一通苦思冥想,依旧找不出踪迹。
他捂住额头,一脸丧败地撑在桌上。
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自以为占了别人极大的便宜,结果...结果别人只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