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未必就是雷被,可时间过于凑巧,话到嘴边,她实在说不出来。
刘陵神色闪动:“与其是别人,我宁可是他。”
侍女稍顿,转瞬明白其意。若是雷被,至少她们知道信的下落;若不是雷被,信在何人手里她们毫无线索才更糟糕。
“雷被不能死。”刘陵面容冷峻,当机立断,“抓活的。让人仔细找,所有厢舍都不可放过。
“切记避免闹出动静引人怀疑,让他们扮做佣人借口伺候或是送赌资木牌的机会进去,悄悄打量观察。
“一旦发现踪迹,想办法引开厢舍的客人。若无法决断,让人来寻我。我去。”
侍女躬身:“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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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舍内。
刘据咬牙切齿,心底里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对弹幕所言“造反”之事不以为然。
毕竟就他所知,淮南王刘安喜好文学,醉心编撰书籍,未有任何对朝廷不满之举,还时常给他父皇送书送礼,他父皇还挺喜欢的。
刘陵在京虽然行事张扬,但也有分寸,不涉刑法。
不过鉴于此乃诸侯,身份敏感,此前什么梁王叛乱,七国之乱的事层出不穷,又兼弹幕好歹说中了霍去病与张骞的封号。刘据勉强将这话记了下来,决定按老规矩,先观望观望再说。
既然是观望,也就是说事情不紧急,所以眼下更重要的当然是:比赛开始了!
刘据一秒决定先顾眼前,于是同石邑围在凭栏前,跟打了鸡血一样,高声呼喊。
刘据:“一号,一号!”
石邑:“二号,二号!”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交接,电光火石,然后齐齐转头接着喊。一个比一个声音大,谁也不肯落后谁。
霍去病&卫长&诸邑:
比赛结束,一号打败二号。刘据高兴地跳起来:“哦吼,我赢了!”
石邑不服,将采芹拉过来:“你再去,这回买”
她往台上一看,下一个上场的是三号四号,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一圈,胸有成竹道:“三号!”
刘据耸肩:“那我买四号。”
石邑勾唇:“这回我一定赢你。”
可惜事与愿违,石邑又输了。
第三回第四回,两人一路对着来,可破天荒的,石邑居然次次都输,不但角抵比赛如此,斗鸡亦是如此,连输十几回,气得连连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