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找不到方向,而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那根能将一切串联起来的丝线。
石邑疑惑蹙眉:“或许什么,你怎么又发呆了?不会真生病了吧?”
她伸手欲要去探刘据额头,却被刘据先一步打掉:“谁生病了,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神色正常,中气十足,还能同人贫嘴置气,可见半点病都没有。石邑略微放心的同时也翻了个白眼:“谁让你老是走神发呆,从升平楼回来就不大对劲。”
刘据不甘示弱,也白她一眼:“谁走神发呆了,都说了我在思考。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空空不想事!”
石邑立时炸了,亏她还担心他是不是病了,就这德性,她担心个屁!
“你有能耐,你会思考,你倒是说你思考出什么结果了,你说雷被这么做另有原因,那原因是什么!”
双目瞪圆,面红耳赤,一副你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跟你没完的架势。
刘据鼻子哼哼,扬起小脸:“他肯定是见旁边马车比我们的更豪华,觉得对方身份比我们更贵,更能帮他。
“真是没眼光,就知道看表面,专挑那虚有其表的东西,不知道我们这叫低调奢华有内涵吗?”
石邑万万没想到他思考的是这个方向,懵在当场。
人群中不知谁没忍住噗嗤一声,刚发出又立马止住,以至笑声断在喉头,显得格外诡异。
“我去找父皇,让他帮我再弄一辆外出的马车,要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避免再有人不识货。哎,这世上果然蠢人多,不是谁都像本殿下这么有眼光的。”
刘据气呼呼站起身拍拍屁股,飞奔而去,急不可待。
啊啊啊啊,干系重大,不能耽搁,他必须赶紧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父皇。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