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是同一类,我不会漏掉的。”
石韵又猜了几种,比如被当作花纹编织进织物里,或者烧造瓷器时画在了釉面上,甚至天马行空地猜想是被隐藏在了某个大型建筑群里——建筑群里的几根房梁或是一堵墙壁代表着一个音符,整个建筑群里所有的房梁和墙壁能组合出一篇乐谱。
可惜全都被系统归在用符号记录的这一类别,予以了否定。
石韵头疼,“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自己说说,还有哪种可能?”
系统弱弱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石韵只好换个问法,“那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系统越发心虚,“不好说呢,有可能几天,也有可能几年——”
石韵被这个时间跨度吓一跳,提高声音,“几年!!”
系统吓得直接把后面一句还有可能几十年咽了回去。
咳嗽一声,“我就这么一说,你要乐观一点,也可能过上几天之后咱们就忽然想到办法了呢。况且你在上个世界虽然待的时间短,但在上上个世界不也待了几十年吗,习惯就好。”
石韵,——
习惯你个头!
在上上个世界那是迫不得已好不好,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滞留了那么久。
虽然从不曾后悔,但为了完成一件事干等上几十年的滋味谁尝过谁知道,这种经历实在不想再重复一次。
于是很严肃地督促系统,“两岁,这是你的问题——准备工作没做好!要是为此在这个世界滞留太久那可太浪费时间了,时间宝贵,浪费是不对的。所以接下来你要好好想,用力想,努力想,尽快想个解决办法出来。”
系统有点不服气,轻声嘟囔,“不怪我,这种事情没法提前准备,我也要到拿到篪之后才能感觉到。”
石韵不管,“反正是你的事,你赶紧想办法解决。”
系统应该是对尽快想出办法没什么信心,只弱弱答应一声,“哦,我尽力吧。”
那边周瑾和徐胜利已经商讨出了结果:缴获的机密档案在回去的路上由周瑾小队保管,等回到首都后再转交给五名路工作组。
这是一个双方都勉强能接受的解决办法。
档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小薛同志缴获的,周瑾肯定不能再销毁它,所以只能先把东西扣在手里,尽量拖延时间,然后向上级紧急汇报情况,通知贾领导根据这份档案的具体内容尽快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