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怎的没来。”
身旁名叫青盏的丫鬟凑近道:“回太子妃的话,白良娣的丫鬟来禀,说是她身子不舒服。”
太子妃眼眸微眯,端起茶盏,“可请了太医来瞧?”
青盏:“奴婢未听说。”
“传我的话下去,白良娣身子不舒服,请了太医给她瞧瞧,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三天两头都病着也不是事儿。”
太子妃云淡风轻地说完,扭头看了过来。
两人齐齐起身道。
“妾给太子妃请安。”
一道声音慵懒敷衍,一道声音十分诚恳。
“免礼,都坐吧。”太子妃没有多计较,大手一挥,让两人都坐下。
“谢太子妃。”虞凉月规矩地跟了一句,旁边的邱承徽则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了。
众人坐下喝了一盏茶,太子妃才又继续对着虞凉月说话。
“昨日侍寝,你如今也算在东宫彻底安稳了下来,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来跟我说。不过,日后可要谨记,好好伺候太子爷。切忌不可恃宠生娇,府里的规矩照旧,不过我瞧着你是个规矩的人儿,提点你几句罢了。”
太子妃对着虞凉月说了一番场面话。
“妾谨记太子妃教诲,定然好好遵守规矩,好好伺候太子爷和太子妃。”
虞凉月十分狗腿子的回了一句,不过这话让太子妃的脸色显而易见的好了许多。
她饶有深意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又笑着说:“何必多礼,快坐下。”
然后又扭头跟邱承徽寒暄了几句,但明显语气敷衍了许多。
邱承徽年轻貌美,但膝下无子,加之为人行事猖狂,现在太子一个月也就去她屋内三四回。
但白良娣则大不一样,她膝下可是有太子唯一的儿子,现如今两岁,她本人和太子更是年幼相识,感情自然不一般。
而太子妃呢,虞凉月在她那一张十分沉稳的脸颊上扫了一眼,膝下只有一个郡主,如今已经三岁了。
没有儿子,便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虞凉月对东宫内的这些旧人可谓是十分熟悉。
脾气秉性也是略知一二。
心中计较之下,她还是更倾向于太子妃这一边儿。
无他,无论是白良娣还是邱承徽,都不是好相与的人,若是跟他们站一块儿,无异于与虎谋皮。
太子妃这个人她虽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