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眸光锐利,“若是太子真的知了藤蔓是我的人,此刻怕是东宫内我们的暗线都会被连根拔起,而不是死了一个区区藤蔓。”
包括....
他脑海中不由想起那一抹倩影,不知不觉,她已经去往东宫快两个月了。
秦牧左手暗了暗右手腕,眼帘垂下,浓密的睫羽遮掩住他眸中复杂的情绪。
“她呢,东宫可有消息。”
下面的人微怔,很快回话,“虞姑娘已经侍寝,如今......已经位及昭训。”
半晌后,他头顶才出现一道声音,“她一向讨人喜欢。”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头的人心中诧异,虞姑娘在东宫内得宠,对主子来说,可是极好的事,他们的计划也可以得以顺利展开,但他怎么从主子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怒火。
“那要属下给虞姑娘递话吗,陛下派人送赈灾的灾银数额不小,届时若是灾银出了问题,想必饶是东宫那一位如何得宠,怕是也逃不过斥责.......”
此次负责灾银人选的是太子,若是虞氏能在东宫内动些手脚,得到运送的路线,他们便可以筹谋。
“不,暂时不要妄动。我自有安排。”秦牧抚额,挥手让他退下。
汇报完后,他便站起身离开。
书房的门掩上,他脚下刚走两步,便听到里边茶盏碎裂的声音。
他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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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其他地方的安宁,雪琼阁内的气氛便显得压抑许多。
大皇孙扑在床榻边儿,一脸焦急地看向痛苦的满头冷汗的白氏,嘴里焦急地嚷着,“额娘,快请太医,额娘都疼成这样了,快叫太医来。”
素锦上前恭身道:“回皇孙,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应当快到了。”
秦鸿云收回了视线,看着床榻上的母亲暗暗着急。心中对于太子妃的恨意更甚了几分。
井中女尸的事儿,额娘一直得不到答案,但东宫内权势最大的,莫过于太子妃。
邱氏靠着他们,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
至于虞凉月,自然而然地被忽略了。
能在东宫内谁不知鬼不觉地做出此等谋算,他们都深信只有太子妃。
太医匆忙赶到,诊脉后摇头只道:“白良娣这胎儿不稳,加之之前动了胎气,若是过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