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值得吗。”
青柳心疼地看着她膝盖地上的一大片青紫,指尖沾上一些药膏轻柔涂抹其上,还是惹得她眉尖频频紧蹙。
虞凉月脸色苍白,血色尽褪,额头也渗出些冷汗来,显然是疼痛极了。
她刚想回答,便见门口有一深蓝色的衣角,忙噤声抬眸望去,声音中带了几丝颤抖,“太子爷......你怎么来了。”
秦司珩目光望向她的膝盖,没料到她居然伤得这般重,抬手制止了她想起身行礼的行为,扭头嘱咐赵前,“你寻个太医来给她看看。”
赵前得了命,便快步走了出去。
虞凉月抿抿唇,声音柔柔的,“妾无事,太子爷无须请太医劳师动众。”
“无事?再跪会儿,孤看你这膝盖是不打算要了。”他拂袍坐下,目光沉沉。
她低头,眼底渐渐濡湿,一滴滚烫的泪水砸落在裙摆之上,她急忙抬手拭去。
秦司珩看着她如此模样,刚才还有些不满的心渐渐淡去。
虞凉月到底位份低于白氏,贸然跟她起了冲突,就是僭越。
但看她如此可怜见的,起了恻隐之心,到了嘴边的那些斥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来。
虞凉月着实貌美,性子也十分合他心意。
若是听话规矩,他不介意多宠爱几分。
太医很快便到了,因着虞凉月到底是女子,太医是男子,实在不方便直接触诊,身后带了一个医女前来。
太医先是观诊一番,见她膝盖上的伤着实有些触目惊心,拟了一张单子后,又命医女上前触诊。
指头轻轻按压其上,虞凉月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让自己不至于痛呼出声。
但她苍白的脸色却是掩盖不住。
“怎么样了。”
“回太子的话,臣刚才观昭训腿上的伤,虽说只在皮肉,但内里却是有陈年旧疾,想是落下了病根。这些年怕是内里的伤痛不少,若是不好好医治,日后.......怕是行走艰难。”
“你叫什么,日后虞昭训,便交由你来诊治。”
秦司珩看向面前身穿白衣的女子,淡声道。旋即想到今日白氏罚跪之举,她明知道自己腿上的伤,还生生忍下了,可想而知,这期间有多疼痛......
他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医女听到问话,恭敬地行礼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