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说好。
这点倒是愈发显现出她跟旁的女子不一般。
白氏也不错,还为他生了个孩子,但每次他到白氏屋子,白氏总是会诉说自己的委屈,自己的难过。
秦司珩初听还好,但每回去,他也有心烦的时候,反而还要听白氏抱怨。
久而久之,他原本一颗对白氏还算热烈的心,但如今淡了不少。
“太子爷在想什么。”见他出神,虞凉月搂住他的脖颈笑着问。
“没什么,孤大抵是累了....不如你伺候孤休息。”
此话一出,虞凉月白皙无瑕的脸颊上染上些粉红之色,眸光也变得躲闪起来。
秦司珩知道她想歪了,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么呢,孤知道累了,想小憩一会儿。你陪着孤。”
虞凉月胳膊撑着自己下巴,看着秦司珩的睡颜。
想来这些日子他是真的累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眼神很快扫向了挂在一旁的衣服,无外乎,衣服上有秦司珩的腰牌。
她又谨慎地看了一眼秦司珩,确认他睡着后,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为了不发出声响被秦司珩发现,她一双白皙的脚踩在地面,走到衣服边儿,动作轻柔地翻看。
秦牧让她给自己偷腰牌,但也不想想,若是被秦司珩发现,她的下场到底有多惨。
所以秦牧的那些甜言蜜语,也不过是为了利用她。
她当然不会那么傻,傻乎乎地被利用。
腰牌入手,触感冰凉,她浅浅地勾起嘴角,用手指描绘着上面的花纹图案。
“你在做什么。”
虞凉月身影一滞,心头猛然一跳,旋即扭头一看,不是秦司珩还有谁。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坐在床榻上,眸光冷冷地看向她。
“我.....”
“孤问你,你在做什么。”秦司珩的眼眸更冷了几分,声音拔高了几分,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下弯出一个冷然的弧度,足以看出他心中的不悦。
见虞凉月呆愣着站在原地不说,秦司珩冷哼一声,走下床榻,一把夺过椅子上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所有东西都在,只是....
腰牌和玉佩旁边多了一个奇怪的荷包。
“你刚才在那鬼鬼祟祟的...是在弄这个东西?”秦司珩蹙了蹙眉,指着那个荷包开口问道。
虞凉月眼圈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