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雕刻的人儿,既然给了她如此的容貌,为何又不怜惜些,给她一段儿好的生活....
站在院内的秦司珩脚步顿了顿,看着屋内身穿薄衫,曲线曼妙,神态悠然的女子后,半晌后低声道:“走吧。”
他来此特意嘱咐人别通报,屋内的虞凉月自然不知道他来此。
只是如今宋家在朝堂上几次三番帮他说话,他自然要多去看看宋氏。
他既然想坐上那个位置,必然要舍弃旁的东西,这是父皇教导他的。他一直铭记于心。
当晚秦司珩宿在了紫薇阁内,几家欢喜就有几家愁,随着宋侧妃的得宠,她身边儿的人便开始愈发嚣张起来。
两人原本院子就隔着一堵子墙而已,难免遇见。
仗着自家主子近日得宠,他们便时常给蔷薇阁内的人脸色瞧,期间还使了不少小动作。
例如厨房内去提膳遇见了,总是蔷薇阁要什么,他们也要拿,还要先拿去。
是不是冷嘲热讽更是家常便饭。
这一日花莲回来后,神色萎靡,坐在廊下的椅子上闷着不说话。
青柳看出她的不对劲,走过去低声询问,“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
花莲摇摇头,咬着下嘴闷着声音道:“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她眼圈微微泛红,一看就知道哭过了,青柳立刻就知道她在撒谎,语气严肃了几分,“到底怎么了,你这般支支吾吾的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如何帮你。”
青柳的语气严肃,但都是为花莲好,花莲自然也知道,被人关心之下,心中的酸涩委屈更甚,这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青柳听了气得攥紧了手,“所以你就让他们这般欺负你?你可知道,他们欺负的不是你,也犯不着欺负我们这些下人,他们踩的,是主子的脸。你这般一直退缩,让别人看了,还当主子怕了她。”
花莲哽咽,拿帕子擦了擦脸,“青柳姐,我怕给主子惹事儿,主子....主子不容易,下人们说得难听,主子这般艰难了,我不忍主子为难,为了我跟宋侧妃起了冲突,不值当...”
“你真是傻!”青柳拿起手帕细心地给花莲擦了眼泪,柔声宽慰,“你伺候主子这段日子,可知主子性子?主子是那等软弱的人?”
花莲闻言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摇头,“主子不是软弱的人...”
相反,看上去柔柔弱弱,娇滴滴的仿佛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