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礼。
“马车内闷吗。”秦司珩见她这般,不由的笑道。
虞凉月想了想,声音软软的开口,“是有些闷,但妾婢怕累,还懒,若是让我跟太子爷一般骑马,我是万万不愿意的。”
见她张口丝毫不在意地把自己的缺点说出来,秦司珩被逗笑了,“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听出了对方口中的调侃,虞凉月也不恼,只是表情信誓旦旦,“妾婢一直如此。”
放下帘子,秦司珩脸上带了些笑,骑马又回到了前方,刚才的那一幕,恰好落到了秦牧眼中,秦司珩拉开帘子后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回来时脸上那抹笑,让他觉得刺眼极了。
他失去了往日里的平静,忍不住开口,“太子还真是好兴致,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居然还如此关切。”
秦司珩坐在马上,身体挺拔,脸上的笑悄然落下,眼中闪烁着危险之色。
“听闻五弟跟新夫人关系有些不睦,甚至京里传出了好些闲话来,甚至有人编排五弟你是否是在外头养了外室之过。”
“胡说八道。”秦牧语气有些恼怒。
“原来五弟也知道,不知个中内情是胡说八道啊。”秦司珩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扭头再不说话。
秦牧吃了个憋,但偏偏无法回击,只眸光沉沉地看向前方。
只觉得这路也太长了,长到他觉得压抑。
天色擦黑,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东宫,仆妇婢女太监们纷纷收拾马车上携带的行礼箱笼等东西,秦司珩身后跟着宋侧妃还有虞凉月,踏入了门内。
不过是半个月没回来,虞凉月居然觉得恍若隔世。
庄子上除了宋怀颜时不时要跟她犯冲外,她是日子实在还说得上自由自在,只可惜回到东宫内,又要谨慎对待了。
一进入门内,太子妃带着其余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见了秦司珩忙笑着行礼,“问太子爷安,臣妾瞧着太子爷气色不错,想来去庄子一切顺利。”
秦司珩跟太子妃说着一路并肩往前去。
白氏一直眼睛死死盯着秦司珩,只可惜秦司珩只在最初扫了所有人一眼,然后便没有再多看她。
她依然不死心,仗着身份挤到秦司珩身边儿,声音脆生生地打断了太子妃和秦司珩的话,“太子爷这段儿日子不在,妾婢总觉得东宫内少了点儿什么。”
白氏说的委屈,秦司珩笑着看了她一眼,“孤的儿子近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