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机会见到太子,但姑母可不会允许她如此做。你说,太子会听姑母的话,还是太子妃的?”
明夏几乎是不用思考,“那定然是皇后的。”
看着桌上抄写的经文,她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只要有姑母在,本宫就谁都不怕。太子妃又如何,关我一时,还能关我一辈子不成。”
“皇后娘娘定然是不会不管主子的。”
一连好些日子,东宫内消停了不少。
太子妃月份产期越来越近,干脆闭门不见人,请安也免了。
虞凉月在屋内看着书,这天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热了,屋内不需要冰盆子也十分凉爽。
青柳快步走进来,脸上带了几分急切,“主子。”
“怎么了。”
她笑了笑,“主子的计划成功了。”
“哦,我倒是很期待那人的表情呢。”虞凉月笑着放下书。
这几日皇宫内出了一件趣事。
有人假借太子的腰牌,企图调遣太子身边的护卫,来人十分大胆,且那腰牌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护卫们当即都信以为真,跟着那人走了。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太子身边的一位谋士,这才被识破了企图。
那人当即打算逃走,被围攻之下没能走掉,断了一条腿儿,如今被关押在大牢之中,不准任何人探视。
东宫书房内。
秦司珩斜倚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枚腰牌,若有所思。
“太子爷,已经派人严刑拷打那人了,那人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但还是坚决不说自己是谁的人。”
秦司珩随意地把那一枚假的腰牌丢在桌子上,神色淡淡:“不用拷打了,直接杀了。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谋士还有些不甘心,“可是.....”
“要说早说了,何必等到现在,此人分明是不怕死。直接杀了就好。”
谋士只能点头道了一声,“臣知道了。”
秦司珩睨了他一眼,眼中若有所思,“你说这腰牌别的地方都跟孤的腰牌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怎么就在周围一圈儿的花纹上,有所不同?”
“这....或许是那些人制作时,有所疏漏。”
“错。”秦司珩若有所思,语气十分肯定,“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想让他露馅儿,送到了孤的面前,想借孤的手处理了此人才是。”
秦司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