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不知道为何主子有些不耐烦地一把夺了过去,“怎么来得这般慢。”
他来得慢?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的!
他冤枉啊!
秦司珩也不看她,把药往虞凉月的膝盖处抹上,然后轻柔地抹开,药在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
刚才还尖锐的痛楚,好似一下便好了许多。
她眸光微闪,果然是好东西,也难怪让赵前赵公公这等人物都有些不舍。
挥退下人,两人一块儿躺在了榻上,屋内昏暗,她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能小心地依偎在他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胸口。
一副十足的乖巧可怜样。
女子温暖柔软的身体,还有胸口处传来的异样让秦司珩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臂,把怀中的人更加搂住的紧了几分。
此刻屋内静悄悄,只有两人在床榻上,他脑中想了许多,终归是化为了一声叹息。
罢了。
屋外的赵前在心里琢磨着,这会儿虞承徽应当在太子爷身边儿告状,想来明日太子爷即使因为皇后的缘故不能真的惩罚,但到底还是会做做样子。
但左等右等,屋内迟迟没有动静,就连往日里那种暧昧的声音都没有传来。
这虞承徽难不成当真是个愚笨的,居然不懂得抓住机会?
赵前不由怀疑自己看走了眼。
虞凉月躺在怀里,眼中却是一片清明,她告状又如何,秦司珩不会为了自己得罪位高权重的皇后,他的还需要皇后,没有皇后,他的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稳。
所以即使知道许琨瑶来此的目的,他愤怒,但还是无奈,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孤记得,你快十六了。”秦司珩低沉的嗓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虞凉月语气欣喜,但神色依然淡淡:“太子爷居然记得妾婢生辰....”
“你入东宫内才十五,这马上一年就过去了。孤也快二十一了,比不得你年纪小。”秦司珩拉起她的手在自己手掌中揉捏,柔夷触感极好,温润细腻。
虞凉月装作仰慕,另外一只手悄悄搂住秦司珩的腰间,然后低低的笑了,一脸的满足。
秦司珩放开她的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傻。”
“妾婢不傻,太子爷才不老,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子爷英俊不凡,能力出众,乃是这世间最耀眼的男儿。”
秦司珩被逗得低声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