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凉月的这一锤远远不会痛,但也算的上以下犯上,但他根本不生气,反而激起了胸口处的某些不知名情绪。
挨了这一下,秦司珩低头跟她对视,嘴角微微勾起,“这几日想孤了吗。”
见她别开眼睛,他依然一副虞凉月不说,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姿态,两人就如此僵持着。
最后还是虞凉月投降,压低了嗓音,吐出一个“想”字。
刚说完,她被重重的抵在墙上,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吻接着落下,顺着她的嘴唇,脖颈,一路往下。
女子白皙的脖颈处也不知道抹了什么,凑近能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这味道诱惑着他。
待他放开,两人均气喘吁吁。
秦司珩还要继续吻下,她忙捂住对方的嘴巴,让秦司珩的嘴跟自己的手心来了个亲密接触。
“太子爷....要不先去洗洗。”
“不用了。”
说着一把将人放在床榻上,只剩下一些暧昧的声音。
如今初冬,算不上很冷,夜里秦司珩还想折腾,但想到她的身子,也只能算了。
躺在榻上,身边传来对方均匀的呼吸声,他勾唇一笑,想到刚才女子失控的表情还有声音,旋即也一块儿入睡。
半夜,身边儿传来哭泣声,秦司珩立马睁开了眼睛看去,原是虞凉月在哭,他心中一软,撑起身子柔声询问,“怎么又哭了。”
还真是水做的,轻易就哭了。
“妾婢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让你哭成这样。”
“妾婢梦到,梦到太子爷了。梦到太子爷因为一块白玉雕像被责罚了,梦中的情形妾婢看不清楚,只记得太子爷脸色很难看.......”
白玉雕像?
秦司珩刚才还笑着的嘴角不知何时落下,扭头眼神锐利地继续问,“你还梦到什么了。”
她披散着满头秀发,无助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透露出几分委屈,“妾婢看不清楚。”
“没事儿,都是梦而已。”他拍着身边的女子,红着她一块儿躺下
脑子里却都是她刚才的话。
白玉雕像?
可不就是他这些日子盘算着要送给父皇的生辰礼。
但这礼物就没几人知道,虞氏更不可能得知了。
难不成,虞凉月当真是别人派来算计他的?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