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只觉得浑身都烦躁都去了一大半儿。
他坐下后,也乐得配合对方,笑着道:“孤猜啊,蛮蛮这是用了花瓣。”
秦司珩一下就猜对了,虞凉月像夸赞孩子的口吻一般夸他,“太子爷真聪明。”
他一把拉过她柔嫩的小手,在自己掌心把玩,感受着那一抹柔嫩无骨,“这些日子孤没来,你可过得还好。”
“太子妃是个宽容的,妾婢日子过得一切都好。”
秦司珩低声“嗯”了一声儿,转头漫不经心地提起白玉,“那一晚上你的梦,可还记得。”
虞凉月歪头装作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摸着自己胸口做出害怕的样子,“这件事儿妾婢怎么会忘记,那梦把妾婢给吓得不轻。”
秦司珩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表现,居然一丝破绽都无,心头不由松懈了一些,难不成真是上天派蛮蛮来帮孤,让孤才不得已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
往日里秦司珩从不信这些,梦,亦或者算命之说。
但眼前发生的这一些,让他又不得不去信。
不然,虞凉月的这个梦,又如何算?
他略微问了几句就没有再继续试探,虞凉月面色不改,但心中也稍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大概是应付了过去。
当天晚上,是秦司珩这一段日子以来,睡得最舒心的一晚上。
望月阁内从来不燃香,没有那浓重的味道,只有身边躺着的娇俏女子,时不时身上飘过一阵幽香。
闻着这一股子味道,他一夜无梦,第二日起来只感觉神清气爽。
睡得舒服了,早上就难为了赵前。
赵前左等右等秦司珩却一直没有醒来,他只能进来跪下请秦司珩起床。
睡得好了,秦司珩心情好,自然也不计较这些。
看着身边女子还在沉沉睡着,他心情十分好地赏赐了不少好东西,末了刚想抬一抬虞凉月的位份,不知为何又没有开口。
只是拂去了她鬓边的碎发,柔声开口,“再等一等,到了那时,孤便没有了这般多个顾忌。”
秦司珩说完就穿戴好起身离开了,虞凉月待他走后才悠然睁开眼睛,给自己掖了掖被子,嘟囔了一句,“看来有些日子没吃肉了,折腾得这么狠...........”
青柳看了一眼主子床榻的荷包,只叹了口气。
主子侍寝不少,若是没有这个荷包,怕是早就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