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还要留心妾婢的事儿。”虞凉月先是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然后接着道:“近日里孟太子嫔确实时常来妾婢这儿坐坐,妾婢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么亲近,加之我们相识的时间甚短,对孟太子嫔还不十分了解,算不上相交甚密。”
秦司珩听罢,好似不在意地道:“你跟她原本就不熟悉,不了解也实属正常。”
虞凉月笑了笑,面上一派天真无辜。
她哪里听不出秦司珩的意思呢,秦司珩喜欢她,对她有几分宠爱,但不希望她跟别的女子来往过密,甚至仗着这些宠爱,自成一派。
端看秦司珩对秦牧的态度不难看出,秦司珩掌控欲极强,而且对叛离自己的人心狠手辣,秦牧可是从小就靠拢东宫的人员之一。
可见秦司珩之果断。
而且这些事儿不过是这几日发生,秦司珩今日来就提起,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提醒?
虞凉月都不在意,她原本就不可能,也不能,和孟听欢成为朋友。
东宫里,只要伺候同一个男人,哪里来的朋友?
见虞凉月懂事,秦司珩满意一笑,然后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看向她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眼眸中还有一些不知所措,让他的眸光一黯再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