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秦司珩来到了望月阁,却罕见的没有瞧见门口的那一抹纤细的身影。
疑惑着往前走,就听到屋内青柳在劝,“主子,你多少用一口,你这一天就用了早膳,当心身子受不住。”
屋内没有回复的声音,只听到青柳重重的叹息声。
秦司珩迈步走进去,青柳匆忙起身行礼请安,他抬手免了她的礼,旋即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主子她.......”
“我不过是胃口不好,吃不下罢了,没有别的事儿。”榻上传来一道声音。
青柳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
秦司珩眼神扫了她一眼,旋即继续往里走,径直坐在床榻上,只见床榻之上,被褥微微鼓起一团,虞凉月整个人缩在里边儿,居然不肯见他。
他刚想抬手把被褥揭开,就见一团细看之下,微微颤抖。
他手僵在了半空中,只得收回了手,和声询问,“这是怎么了,孤来看你,居然蒙在被子里。”
虞凉月并未答话,被褥里一丝动静都无。
“出来,看着孤!”秦司珩心中莫名的烦躁,语气也忍不住冷淡了几分。
许久,被褥被揭开,她慌张是拭去面上的泪水,起身郑重地对着秦司珩开口,“妾婢,想求太子爷一件事儿。”
秦司珩这才看到,虞凉月眼睛通红,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瘪了瘪嘴,竭力不让泪水落下,这才知道,她刚才为何如此。
但听到她要求自己一件事儿,大概心中猜测到了她要说什么。
东宫内既然有女子,那必然是会起纷争,有赢家就会有输家,输家会求他做主,往往是要求他惩罚另外一人。
想到这儿,他神色冷淡了几分。
“你说。”秦司珩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虞凉月垂眸,压低了声音道:“还请太子爷日后别来看妾婢了。”
什么!青柳大惊。
就连赵前都没忍住,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虞承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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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珩更是再度冷了脸。
“虞氏,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此刻他也不再叫自己小名了,而是直呼姓氏,虞氏。
虞凉月心中嘲讽,面上却依然一副委屈难过的表情,手指捏着身下的被褥。
“妾婢自然知道。”她紧咬下唇,顿了顿接着道:“妾婢身份微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