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什么都没问。
青柳的疑惑明晃晃地写在脸上,虞凉月几乎是想无视都做不到,只得耐着心解释,“你瞧外头院子内的那几盆花,风吹雨晒都放在哪里,它没得选择,端开我们如何对待它,选秀一事儿也是一样的,我们没得选,做主的人。”她抬手指了指天,“是他们,我们只管顺其自然就好了。”
青柳似乎懂了,了然地点点头,“奴婢明白。”
她突然心里升起一种明悟,原来女子也可以做到不为男人的心思而活。
白贵嫔何尝不是太过于在意皇上,活生生地把自己熬到那等地步。
以至于年纪轻轻,就误了一条性命。
可皇上呢?
不过是出殡几天,就忙于选秀,恐怕即使是伤心一日,便也抛在脑后了,那样的真的值得吗?
见青柳在想些什么,虞凉月也不打扰,继续磕着瓜子,看着外头的花儿。
云若殿不小,外头院子内更是有大片大片的空挡地方,留着也是可惜了,改日去讨要几颗长成果子树种起来,来年便可以结出果实来。
闲时还可以在下边儿纳凉,干脆再弄个葡萄架子,想到秦司珩良心发现送她的葡萄,虞凉月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甜滋滋的味儿,她还记得呢。
脑海中想着,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娇艳的嘴唇。
接下来的三日,秦司珩去了柔妃处两天,因为余美人被罚,这才去了许妃处一次。
柔妃接连侍寝了两天,让宫内的女人无不侧目,这些年虞修容的宠爱总是独占鳌头的,但柔妃也不差,每个月侍寝最多的,莫过于就是这两人了。
如今多了个余美人,可惜是个糊涂人。
去了这两处后,皇上又是接连三天没有翻牌子,后宫的秀女可都已经安顿好了,迟迟得不到侍寝的消息,可不急了?
人人都派出自己手下伺候的人出来打探消息。
但丝毫结果也没有,没有任何的头绪。
秦司珩埋头在案几内,赵前伺候在身侧,不时的做些添水磨墨的差事儿。
听到门口有动静,赵前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转头道:“皇上,内侍监的奴才来问,今晚是否要翻牌子。”
秦司珩有些头疼,抬起头的神色冷淡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
“让他进来回话。”他停下手里的笔,赵前忙上前收拾了一番桌子,只见白色的宣纸上字迹越发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