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保证大绥没一个人敢在这桩亲事上说三道四!”
二人都是脾气硬朗之人,一拍即合,自然无需废话,可就是她们话中商议着的那一位,此刻却醉得迷迷糊糊,仿佛灵魂也跟着有些荡漾了起来,好似回到了过去。
丧礼的钟声响起,百姓们夹道哀泣。
姜时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身处其中,可看着面前那些人皆悲痛欲绝的时候,她也好似被影响了,情绪变得有些悲伤。
漫天的纸钱撒得到处都是,引魂的经幡被人高高的举过头顶,姜时愿想要往前凑一凑,却被人挤人的接连后退,在她即将要跌倒的时候,忽而就被一有力的手臂扶住了,还未等她回头看清楚面前是谁,一睁眼就看到裴子谡的脸。
吓得她立刻坐起,眼神警惕的就抓紧身上的锦被继而说道。
“裴表兄,这可是公主府,你想做什么?”
裴子谡无奈一笑,看着心系之人如此的防备,他也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小娘子?
“表妹,我又不吃人,你何苦与我这般隔阂?”
“表兄说的是,还请你移步出去吧,你我虽为亲戚,但到底男女有别,还是莫要给人留话柄的好。”
“话柄吗?你知道的,我求之不得。”
难得听到裴子谡如此无赖的回答,姜时愿不由的怒自心生,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尽,此刻瞪人的样子落在裴子谡的心中就仿佛勾魂摄魄的精魂一般,让他更是着迷。
“裴表兄,你若是再不离开,就休怪我要叫人了!”
姜时愿此刻就是只会挠人的猫,未见得会让人死,但伤几个口子还是轻而易举的,裴子谡虽然觉得她这样子煞是可爱,但也知道有些话若是不说清楚,只怕他所想之事,就只能想想了,于是正了正脸色,颇为淡定的就问了一句。
“表妹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如何?”
“你想说什么?”
“自然是娶你一事。”
“裴表兄!我想我的意思已经由大表哥和表嫂传达清楚了,你我之间横隔着的东西太多,何苦浪费时间呢?即便是你如愿了,可将来的日子过着也少不了会有磨合,与其倒是成了一对怨偶,还不如现在就及时制止住,你我还有表兄妹的情谊在,不更长久吗?”
姜时愿也是个不愿忍让的性子,前世的她总想着因为自己的病,亏欠家人亏欠世子太多,所以总是委屈憋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