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悄悄派人通知,他都不知道祖孙三人在开会。
他有种被孤立的恐慌感,所以赶路才这么匆忙。
结果又跟这个废物赘婿撞上,心情就更不好了。
只是话说到一半,又给咽了下去。
因为前几天母亲说过,俗世产业只是添头,谢霓距离成为家主还有很远,决定权永远都在老爷子那里,所以自己一定要做老爷子希望自己做的事情。
老爷子最喜欢表面功夫,最喜欢家庭和睦兄友弟恭。
所以自己必须把表面功夫做足。
于是赶紧笑着改口:“泽哥儿是你啊,我方才有些心事,态度冲了些,还请不要见怪。”
咦?
沈泽对他的态度颇为稀奇,一时间迸发了不少灵感,便也笑眯眯道:“霄哥儿言重,你快去正厅吧,这种事情没你参与可不行。”
咦?
谢霄也被他友善的态度整迷了,感觉像是装的,又感觉态度真诚不像作伪。
难道这赘婿,不知道我跟谢霓那贱人关系不好?
但现在无暇顾及太多,只是笑着捶了一下沈泽的肩膀:“那我先去了,空了找你喝酒,说起来你也来了这么久,我都没有特意拜访过,也真是失礼呢!”
说罢,作了一个揖,便匆忙离去。
沈泽咂了咂嘴,只恨自己看到的心声范围太局限,不然瞅瞅谢霄的心声,肯定也是老精彩了。
会开了很久才结束。
谢霓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依旧是以往的恬淡模样。
阿怜笑着迎上来:“小姐,今天把沈泽哄好了么?”
“跟爷爷下棋,他倒是挺激动的。”
谢霓若有所思:“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男人心眼不大,以后你得注意。”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陶凌又来了。”
谢霓把陶凌出现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阿怜听得啧啧称奇:“还是小姐足够迷人,才能让陶凌如此死心塌地!”
谢霓淡笑道:“控制一个人很简单,不需要你有多迷人,只要他对于某种认同有不切实际的渴求,而你是唯一能满足这部分认同的人,控制他就轻而易举。”
阿怜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那陶凌在陶家的地位不尴不尬,虽然地位不算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