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叔见她把酒喝了,眼底闪过精光,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离开了包间。
叶星语赔着笑,“周总,今天跟你见面,就是想问问,我们公司跟您的那笔债务是怎么产生的?”
周总看着她,微微解开了袖子上的扣子,伸过手来,想去揽她的肩膀。
叶星语背脊一僵,推开了他,“周总,你做什么呢?”
周总被推开,脸色微变,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不知道你自己今天来干什么吗?过来,跪在我脚边服侍我。”
周总要压她的脑袋到腰上。
叶星语吓了一跳,“周总,我只是过来跟你谈事情的?”
“别装了,我不喜欢欲擒故纵那一套,今晚你服侍我,你二叔欠我的那笔账就两清了。”
“什么账?”
“他欠我的赌债呀。”
叶星语这才知道,原来那笔三百万的债不是公司欠的,而是叶二叔的赌债。
她眸光冷了冷,对周总说:“周总,这笔账是我二叔欠下的,跟我无关,你自己找他去吧。”
说完她起身离开,可刚一起身,就感觉浑身软绵绵的。
周总笑了一声,“没力气了?”
叶星语脸色一变,“你们对我下迷药了?”
这种感觉,像是迷药。
“我喜欢女人在那种时候晕乎乎的,够浪。”周总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叶星语头皮一紧,就要跑,被周总扯了过去,撞进他怀里。
他亵昵一笑,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叶星语恶心到了极点,一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他头上。
周总甚至没发出声音就晕了过去。
叶星语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拿手机报了警。
警察到的时候,叶星语浑身软绵绵的,缩在角落里。
而周总被酒瓶砸伤了脑袋,躺在一地洋酒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
晚上十一点,叶星语还没回来。
封薄言等在院子里,越等脸色越阴沉,最后,他给叶星语打了个电话。
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封薄言皱了皱眉,拨号给许牧,“许牧,查一下太太在哪里。”
许牧几分钟后回过电话来,“先生,太太在警局里。”
封薄言脸一冷,“怎么回事?”
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