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可是太好笑了啊。”西西笑得停不下来,前仰后合,又问封薄言:“后来呢?爹地怎么被妈咪拿下的?”
封薄言咳了几声,“这个嘛就是我每次回家,她都要”
这句话叶星语可不敢让封薄言说出来,她伸长手,猛地捂住男人的薄唇。
不要再说她穿性感睡衣勾引他的事了。
这些事,说起来她都脸红。
还不止一次,每次一听说他回来,就火急火燎跑去衣帽间找性感睡衣,然后站在二楼阶梯,等他走上来,就直勾勾地盯着他。
因为这个原因,封薄言还不让佣人上二楼,就怕佣人们看见太太这副样子。
有一次,她没来得及换上性感内衣,在衣帽间风风火火地穿,然后封薄言就回来了,她被开门声吓到,绊了一跤摔在地上,疼得她眼泪都飙了出来。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封薄言推开门,居高临下站在门外看着穿了一半睡衣摔在地上的她。
她那时又懊恼又羞,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封薄言没骂她,走过来将她抱起来,全程无视她身上卡住的性感睡裙,将她抱去了床上,给她受伤的脚擦了点药。
当时叶星语低着头,尬到头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后来封薄言还是推倒了她,一边扯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一边哑声说:“还挺有创意。”
叶星语在他怀里,脸红得像个番茄。
最重要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并不把那套睡裙完全脱下来,而是任其缠在她纤细的腰上,笑着说:“这样也很有味道。”
她就那么穿着一套乱七八糟的睡裙,被他折腾到了天亮。
第二天,家里的衣帽间就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
所以这些话,叶星语怎么能让封薄言说出来,紧紧捂住他的嘴。
“闭嘴!”她瞪着他,眼睛都要喷火了。
封薄言气定神闲,不仅不害怕,还直勾勾地看着她,伸出舌尖舔了叶星语的手心一下。
叶星语一下像被火舌烫到,惊得缩回了手。
封薄言又恢复了自由。
西西连忙追问:“妈咪每次回家都怎么了?”
“西西,你不要那么八卦。”叶星语搞不定封薄言,只好去搞定儿子。
西西说:“我就是好奇嘛,好奇老爸跟妈咪到底是怎么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