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换作常人。
光是熟悉藤妖的活动方式,操控其动起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婴儿学走路一样,要逐渐熟悉自己身体的另一个新器官。
江晁没有想到,当过一段时间的植物人,还有这样的便利。
这个时候,江晁又想起了巫咸的那个奇怪的动作。
“他刚刚说嘘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觉得我吵?”
巫山神女:“不,他是告诉云中君您,他是一株植物,而植物是不会说话的,哪怕你是至高无上的云中君,也不能够命令一个植物开口。”
江晁:“。”
这家伙果然病了,病得不轻。
江晁:“他这精神上的问题,还能治好吗?”
巫山神女:“他没有病,只是在以与人不同的视角来认知这个世界。”
江晁觉得也有些道理,或许在对方的眼中,他可能也觉得江晁有病,竟然到处动,而不是扎根在太阳底下。
不过巫山神女已经定下了计划,准备将“植物人”巫咸培养成他的医院助手。
虽然巫咸控制藤妖的能力不知道弱了巫山神女多少倍,但是一些简单的手术,或者一些需要面对人和一些不方便解决的事情,有的时候巫咸也能够帮上一些忙。
关于巫咸的事情,也稍稍让江晁散去了一些紧张感。
第二天。
江晁来到了手术室前。
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他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身上似乎插着无数管子或者线缆的怪异神女。
望舒这个时候投影出现了,在墙壁上看着江晁。
“云中君大神,请作出最后的选择!”
“还没有想好。”
这并不是选择不选择植入彼岸神经,这个决定江晁已经下了。
江晁虽然头疼暂时没有再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了报告产生了心理作用的原因,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地有些没有力气,有的时候感觉不太灵活。
江晁不准备再拖下去了,到时候如果弄严重了,甚至全身僵硬瘫痪,反而更麻烦,还不如提前解决问题。
望舒是在问江晁,彼岸神经的接口选在哪里。
这可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关乎好不好看,够不够像神仙。
望舒出了个馊主意:“你可以在头顶上印个月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