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医生,”魏娜轻声说着的。
她在白大褂中拿出自己的胸牌,挂在了领口下方,随后还对两人轻轻眨了下眼。
“这里是医疗中心,不是十三所的研究中心,您懂最基本的感冒用药吗?”
“你什么意思!”
“不要打扰我的病人们休息,而且医疗研究表明,越喜欢大声吵嚷的男性,就越对自己的男性能力没有信心。”
魏娜抛了个媚眼过去,便迈着轻松的步子通过了防线。
但她很快就发觉,这里的氛围有点凝重。
“魏娜医生,”一名士兵队长沉声道,“周队长在那间病房等您。”
“哦?他醒了?”
魏娜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些。
然而,当她推开病房房门,看到外侧那空空荡荡的病床,以及在窗边座椅中捂着额头思考的周峥德,立刻快步向前,掀开了病床中间挂着的帘子。
帘子后的另一张病床上;
穿着病号服、吮吸着袋装营养米粥的蓝宇宰,吓得哆嗦了几下。
被强制戴上了除噪耳机、正在给蓝宇宰喂饭的中年女人忙道:
“医生!我儿子突然醒了!要检查吗!”
这位阿姨是蓝宇宰的母亲,一个本本分分、为堡垒工作三十年的普通女性,每天工作完就会来照顾蓝宇宰一阵。
她在这里活动受限,而且只能戴着一副厚厚的耳机,确保她不会听走任何情报。
“穆良呢?”
魏娜的嗓音顿时高了八度,转身看向一旁坐着的周峥德:
“你把他藏起来了?因为十三所的人找上来了?”
“没有。”
周峥德叹了口气,苦笑道:
“他太神奇了,仿佛能提前预知危险,十三所找上门是在半个小时前,两个小时前我得到了医疗中心的汇报,说下午查房的医生发现这里少了一个病人,叫穆良的病人。
“然后他留下了这个。”
周峥德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字迹。
魏娜接过看了几眼,随后紧紧皱眉:“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我怎么,怎么读不懂?”
“竖着读,还要从右向左,那上面标了两个箭头,不得不说,这字虽然不好看,但我总感觉有一股力量感穿透了纸背”
“多谢二位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