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为了保住师父的命,我去给孚郡王进行了医治。”
载淳道:“医治的效果很好,可是恭亲王却用她作为威胁,让你替他办事。”
夏红摇了摇头:“不,是太后。”
在场的人一听夏红这么说,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载淳也是吃惊不小。
“怎么会是太后?”载淳问道。
夏红苦笑道:“有一天晚上,正值我当差,太后身边的嬷嬷把我叫到储秀宫,太后让我随时关注陛下的动向,任何事都要通报,如果不从,我师父即刻会被处死。”
载淳听罢点了点头:“所以从那天开始,朕的所有言谈举止,你都报给了李莲英,然后他又报给太后。”
夏红点了点头:“可是陛下,我虽然被逼无奈干了些对不起陛下的事,可要我害陛下,却是万死也不能从啊。”
夏红一边哭,一边不停地磕头。
载淳背着手,原地转了好几圈。
在场的高青、田海、蔡寿,以及王正谊,都静静地看着载淳,或满面怒色,或摇头叹息。
高青他们和夏红朝夕相处,感情更是胜过亲兄弟。他头脑灵活,心思缜密,早已是大家的智囊、军师。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是一个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眼线。
看着载淳来回踱步,一言不发,而其他人也是唉声叹气,王正谊作为一个外人,思索片刻,来到夏红身边,将他扶了起来,随后跟载淳说道:“皇上,草民有话说。”
载淳看向王正谊道:“王壮士不是外人,有话请讲。”
王正谊一拱手:“谢皇上。”
“皇上,夏老弟虽然做了些糊涂事,可是情有可原。”
“自古以来,尊师重道也是至仁至孝,更何况夏老弟是前辈养大,传授了满身的能耐,如果他明知道前辈有难却冷眼旁观,那倒是猪狗不如了。”
田海在一旁道:“那他吃里扒外就猪狗都如啦?”
载淳一皱眉,狠命地瞪了他一眼。
王正谊笑道:“是啊,夏老弟做得确实不地道,如果是我,我也得讨个说法。”
“可是毕竟事出有因,他也是无可奈何,怪只能怪那些利用他的人。”
载淳点了点头:“王壮士说的不假,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把所有事都怪在夏红头上。”
听到载淳这么说,夏红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的跪倒在地,一个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