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子一下下朝着蛇身打了下去,也不管抽到哪,只要打在它的身上,我就是赚了。
我用力地挥动着胳膊,直到确定这条白头蝰蛇一动不动后,操起木棍的尖端,对着那颗三角脑袋就捅了下去。
与此同时,寨子的一处地下室内,一个年轻人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跟着人就仰头倒在了地上,浑身不断地抽搐着,天灵盖往下七寸的位置更是冒出了血来。
旁边的公叔见势不妙,立刻将一个写着特殊苗族文字的符纸摁在了这人脖梗的伤口上。
与此同时,他还把旁边瓷盅里装着的一只百足虫塞进了那年轻人的嘴里。
地下室里的其他两人这时也走上前帮忙,将那年轻人抬到了不远处的竹榻上,又是熏香,又是针灸,忙得不可开交。
“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对呢?这好端端的,他不是在搜寻那个叫冉冉的女孩的下落吗?怎么突然出事了?他的本命蛊,好好的怎么说碎就碎了?”其中一人问道。
另一个人开口道:“现在我们用这样的法子寻找那个叫冉冉的踪迹,是不是有点太大费周章了?宋佳那个废物还被我们攥在手里,冉冉其又不回来的道理?”
公叔没有回话,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那摊血迹,逐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真不愧是我千方百计才选中的人,这一次我真不希望你们两个让我失望啊。”
我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还在因为刚才那条白头蝰蛇心有余悸。
这样的季节,蛇的活动是频繁的,苗族多地地处深山,环境潮湿,最适合这些蛇虫之类的东西生长。
我本以为前几次进山没有遇到这些长虫,这山上就没有呢。
现在想想,我这想法还真是天真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那不远处的吊桥成了我最后的坚持。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落水,身上带着的香囊已经不起作用了,每隔几步就能见到不少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昆虫,还有些毒蚊子伺机想捞点甜头。
无奈,我只能加快脚步,终于在太阳下山前紧赶慢赶地看到了寨子的大门。
我顺着石板路一路往下走,身上沾着的蛇虫血迹让我散发着扑鼻的恶臭。
眼看着寨子近在咫尺,我放缓了脚步,全凭一口气拖着两条腿往前挪动。
而这时,一辆越野车从我身旁呼啸而过。
我仿佛看见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