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吊脚楼去了吗?
而且,我脖子不是受伤了吗?
我下意识地伸手朝后颈摸了一把,可那种强烈的刺痛感已然没有了,就连皮肤都是完好的!
哪有一点出血的迹象?
我蒙了,两眼茫然地朝着周围打量,又看了看身后那扇紧闭的门。
不信邪地跑到门口,伸手一推,房门却纹丝不动。
瓦叔的表情有些复杂,“秦小姐,是有什么问题吗?你别白费力气了,古婆子在给人看诊的时候都是锁门的,从来不让外人看,就连寨子里的人都不让留下,就更别说你们这些外乡来的了。”
这会儿的我已经彻底傻了。
我顺着门口的楼梯坐了下来,烦躁地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可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让我无所适从!
我抬头盯向瓦叔,“瓦叔,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这吗?”
瓦叔点头道,“对呀,古婆子不是让咱们在外面等着嘛,我还跟你说了不少寨子里的事,你都不记着了?”
我哪能不记得?
我记得可是太清楚了!
我紧咬着后槽牙,口腔中蔓延出的血腥味告诉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我刚才经历的那些算是什么?
幻觉吗?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迟早要断,这寨子里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中愈发烦躁,一张小脸紧紧地皱着,低头的瞬间,肩上披散而下的长发,却让我愣住了。
要是我记得没错,上山去找宋佳,之前我还在和文姨一起清理蚂蚁,为了不让头发挡住视线,我特意扎了个低马尾。
这发型直到我从山上下来,再把宋佳送进古婆婆的屋里,一直都没变过,
可现在,我的头发散开了
夜里的凉风拂过,头发丝蹭在脸上,有些痒。
我突然抬头看向瓦叔,“瓦叔,我手机没电了,现在几点了?”
“这都晚上九点多了,天都黑透了。”瓦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一会人醒了我再过去叫你。从刚才开始你就不吱声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唠叨呢。”瓦叔后面这两句话像极了抱怨。
我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扯着嘴角道:“没事,我靠在这眯一会儿就成,刚才就是走神了。”
古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