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迟早有你们受的!”古婆婆嘴里絮叨个不停,气呼呼地甩上了门,只给我和宋佳留了一个还在振动的门框。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台阶上,面面相觑。
“不是?她怎么气成这样啊?”宋佳满眼无辜,“她这有洁癖吗?这个脸非洗不可?”
我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宋佳的眉心。
阳光洒在她脸上,她眉形的正中间处确实有一抹红痕,那印记在太阳底下格外明显。
可等她再转过头的时候,那印记就不见了。
我上前捉住她的下巴,反复调整的角度,试了几次后,保险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死心地想掀开她的上衣,想看看她肚子上有没有昨天那个热毛巾敷过留下的痕迹。
还没等我动手,宋佳就把我的手腕捏住了,“冉冉,大白天的,别耍流氓。”
我嘴角抽了抽,强忍着想打她一顿的想法,揪着她的衣领把人带回了我们之前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昨天晚上的遭遇。
“我原以为是瓦叔他们动的手脚,可我当时看了眼时间,都能对得上,但我压根没有接触过山洞里的东西和那些泉水,除了”
除了洞女!
我原本正在说话,想到这一点时,就像有一双大手突然捏住了喉咙,让我生生把后面那几个字给咽了回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意顺着我的脚底板窜了上来,这感觉让我浑身战栗,我目光惊恐地看向宋佳。
在这整件事情里,我们已接触过与这件事情有关的就是洞女,当时我背着她出山洞,又和她在山洞门口打了一架,身上留了不少伤,没准也沾上了她的血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在洞女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出现幻觉?
我突然想到了古婆婆说的那两个字。
中邪!
“难不成真的是古婆婆说的那样?”
我眼皮狂跳,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起了之前在山涧里发现的洞女尸首。
她不知道在水里被泡了多久,已经呈现了巨人观。
自从那天我和邹武分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这件事情也随之石沉大海。
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就连寨子里的人也很少提到他
我烦躁地揪着头发,脑海里的千头万绪,纠成了一团乱麻。
根本捋不出个头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