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这天,秦枫回到家,洗了个战斗澡,就准备出门了。
秦母当即叫住了他:“你晚上不在家里吃饭?”
秦枫:“不在家里吃了,我跟二洲约好了晚上一起吃烧烤。”
听见这话,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秦父的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你怎么还是成天跟这种没有什么上进心,而且不仅对你没有一点帮助,还要你扶持的人混在一起?”
秦枫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偏偏他还没有把鞋子穿好,而秦父还在继续:“你要知道,这个社会是残酷的,哪怕你只是想得到公平和公正,也必须要站到比普通人高的位置,而你想要站到比普通人高的位置,就必须要努力地往上爬,这个社会又是个人情社会,你就算是再努力工作,在别人眼里,你最多也就是一个合格的工具,你只有打进圈子,跟圈子里的人打好交道,他们才能支持你,提拔你,懂吗?”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难道你想跟我和你妈一样,在个犄角旮旯当一辈子科员吗?”
“而且我和你妈为什么会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当了一辈子的科员?还不是因为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全都是农民,不仅给予不了我们丝毫的助力,还隔三差五的来拖我们的后腿,就这,我们都还能从农村爬进城里来,我们现在都已经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了,为什么你就不能争点气呢?”
“而且你觉得,如果你没有考上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就你的那个好兄弟,那个方洲他会跟你往来吗?他都知道要攀着地位比他高的人,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原本秦枫还能忍耐得住,但听到最后一句之后,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论人情世故我是比不上你,但我敢说,二洲他们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二洲他们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我,你扪心自问,你要是出了事,你能找到一个肯无私帮助你的人吗?恐怕到时候就连大伯他们也不会来多看你一眼。”
说完,他用力地把房门一拉,就直接走了。
留下秦父在家里破口大骂。
然后方洲就再次喜提一处口腔溃疡。
一个星期后,随着流感潮的退去,诊所也再次冷清了下来,一天最多也就是能接诊四五个病人。
秦枫:“想想也是,上一辈的照市人被中医祸害得那么惨,现在怎么可能因为一场小小的流感,就对中医彻底改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