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让裴清安心吃,等出宫时带新鲜的点心走,不然这点心放久了,香气也要散。
裴清赶紧道谢,太子不甚在意,看着裴清几下就将剩下的点心吃光,还要再上,就被裴清给婉拒了。
裴清是觉得真不能吃,已经吃饱了,而距离下午上课也没多久,这要是还吃,等上课的时候刚好胃部在消化吃的食物,就容易犯困。
本来就学习效率不高,这一犯困,学起来就更难了。
太子听裴清解释完,下意识觉得裴清是在胡说八道,可转念一想就发现裴清说的情况他也有过。
“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太子疑惑问道,他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
裴清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个解释有点超越时代理解了,说:“这是我、臣吃饱后犯困,想明白原因,试了几次得出的猜测。”
太子若有所思,本来还想再吃点的,也不吃了,他这些天午后上课也会犯困,本来只当自己精力不济,没想到还可能是这个原因。
等到下午上课,太子惊讶地发现自己确实不太困,精神头也不错,赞赏地看了眼裴清,就发现裴清眼睛还是盯着师傅看,可是头却忍不住点了又点,显然是困了。
太子困惑,他刚从裴清这里学到,一试,现在就不困了,裴清怎么反而还困了,莫非是中午吃多了,还是说身体没好,所以困得厉害些。
想到裴清那么怕在教书师傅面前表现不好,太子在注意到教书师傅要朝裴清那边看去,就出声转移师傅的注意力,才让裴清安稳地度过了这个下午。
高岩和周凌都注意到太子善意的举动,内心不得不感叹,太子实在良善,有此太子,真是大盛之福。
一下午的文学课结束,师傅走后,裴清丧丧的,可是还没等他丧太久,就从太子口中得到了一个更糟糕的消息。
因为今天是试听,所以师傅没有布置功课,等明天开始和其他皇子一起念书,那就要开始写作业了。
“大部分都是背诵,写大字,一旬作一篇文章,不会太难的。”太子安慰道。
裴清脸更绿了,前面这两个还好,就是花时间,死记硬背的也可以,但是作文章,尤其是古文,哪怕有一旬的准备时间,裴清都没有什么信心。
尤其是听太子说,作文章是以师傅课上讲的内容来衍生,就更麻了。
不说以后,就今天,师傅课上讲的内容裴清就没怎么记住。
听裴清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