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白氏怯懦,但怎么说也是当母亲的,况且这具身体才十二岁.......
未免太惊世骇俗,叶青釉眼睛转了转,又补了一句:
“.....无论什么事情,做决定前,都得说出来同我和阿爹商量商量,阿娘明白吗?”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得知道所有事儿。
叶青釉在心中默默吐槽道,毕竟原主的爹也是个任人欺凌的主儿,原先她没来的时候,这一家人怕是都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胆子。
瞧着面前闺女巴掌大的惨白小脸,白氏心疼的直掉眼泪,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在意为何往日里沉默寡言的女儿为什么突然言辞犀利,且隐隐有些强势过父母的迹象。
白氏的心这几日间大起大落,满满都是劫后余生的侥幸之感,激动的浑身都在轻颤,一连串的叠声应道:
“好好好,阿娘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白氏抱着叶青釉亲了又亲,又是喂了小半碗汤底,又是打水换了伤药,这才小心翼翼说道:
“青儿睡一会儿,阿娘去做饭,晚点儿给你送来。”
叶青釉的伤口重新换了药,发疼的厉害,年少的身体支撑不了她如此高强度的消耗,痛感与困意席卷而来,她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而后被白氏扶着又睡了下去。
这一觉睡的极为迷糊,前世在青瓷大师门下求学的一幕幕都入走马灯一样闪现过眼前,而在那声巨大汽车碰撞轰鸣声之后,走马灯又切换到叶青釉在此世醒来之后的各种画面。
画面闪烁之中,原先混乱中不曾领会到的小细节,也通通浮现在眼前。
叶青釉醒来后到现在只见过白氏一人,不过白氏的装扮,以及印象中那些人的打扮,却很能体现某些问题——
白氏以及一众妇人,大多都是将头发盘起,梳起一个低髻,再用包髻布裹发,而印象中的女孩子们,由于不用和妇人们一样干许多活计,就可以梳一个单螺髻,或是双螺髻,梳的高高的,像两只头顶的小耳朵一样,甚是可爱。
而身上的衣服则也是很有说法,内里就是齐胸抹胸,外穿一件褙子,胸口地方裸露在外,若是丰腴些的妇人,还随时可见胸口处白皙柔腻的肌肤。
白氏因为要干活,外面还多穿了一件靛青色的夹衣,整个人又瘦又灰扑扑的。
包髻布,只流行于几个朝代之间的发型,以及颇有辨识度的衣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