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白氏拉了拉叶青釉,叶青釉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喊出声来。
叶守钱站在床前定住身形,竟也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着从胸前掏出一物,小心递给了叶青釉。
叶青釉没接,白氏便接了过来,叶守钱递过来的东西是个油纸包,里面刚好有两个拳头大小的白面馒头,还在散着腾腾的热气。
热气熏湿叶青釉的眼睛,她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就见沉默寡言的男人刚刚拆出油纸包的胸前有大片的烫伤红痕,显然是硬生生等着馒头开炉,随后便温在胸膛,一刻不曾歇的赶回了家。
叶守钱的声音很低,很慢,很结巴,他似乎是怕吓到叶青釉,压足了声音,小声道:
“吃,闺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