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未曾发现的是，少女离开之时的脚步有着与平日冷静所不相配的絮乱。
走到两团齐国王火处，老聃和邹衍似乎在对王火进行着探查，仍旧睁着双眼的孔夫子用眼神示意墨昊跟他走。
两人离得远一些之后，孔夫子看向墨昊的眼神多少有些古怪。
“额，老师，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墨昊看向自身，找了好一阵都没有找到什么问题。
“没什么。”孔夫子摇了摇头，刚才两人的对话并没有能够瞒得过他，或者应该说距离并不远的情况下，那话语声就算不想听也主动涌到耳边。
按照非礼勿听，孔夫子应该把刚才的对话完全遗忘才对。
但看了看自己新收学生那一双充斥着清澈愚蠢的双眼，孔夫子还是忍不住暗中提点道，“我记得之前问过，昊未曾读过诗书。”
“的确没有学过。”
孔夫子点点头，从袖子中拿出一卷木简，递给了学生，“那么今日先来学诗吧。”
顿了顿，接着补充道，“可先学蒹葭、关雎”
两首再明显不过的诗，孔夫子仍旧觉得墨昊可能不太会理解，但也没办法，看这幅样子，这将会是个长时间的教导。
“哦哦，这个我有点记忆。诗三百，思无邪。”
孔夫子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这新收的弟子，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但没让你石头脑袋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