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不类。
但冯云觉得舒服。
床多,适合躺。
冯云坐到了最舒服的软塌上,歪头瞧着杵在跟前的春晴。
一整日她只使唤春晴,说是小院儿里的活儿不多,但这会儿春晴显然老实了不少。
“今儿可是累了?”冯云问。
春晴忙不迭的摇头:“奴婢不累。”
冯云颔首:“有什么要说的吗?”
春晴“噗通”的跪倒在地:“奴婢错了。”
“嗯?”冯云。
“奴婢错在不管女郎还是另几位主子说了什么,奴婢都不该擅自退下,奴婢自在青竹院里,便是女郎的奴婢。”春晴道。
“哦~”冯云幽幽的瞧了眼后面的冬怜。
冬怜脑袋垂的比春晴还低。
冯云没有什么言语,春晴一动也不敢动。
“还有呢?”冯云问。
春晴慌了。
女郎性子宽厚,从没有发过火儿,往日里她也多有恣纵,今儿女郎独独叫她伺候,一开始她还没觉出什么,是冬怜点醒了她,女郎是主子,若是女郎不喜,她这个贴身大丫鬟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粗使婆子,甚是被打发了出去。果然冬怜说对了,听女郎的意思她是真的错了。可还有别的什么错处吗?
哪些?还有哪些?
春晴胡乱想着,说的就更乱胡:“奴婢不该私下里言及女郎,不该把女郎赐给奴婢的镯子典当了,不该偷吃女郎的点心,不该把女郎赏赐下来的吃食拿回家里,不该少浇了院子里的竹花”
“停停停~”冯云连忙打住。
多亏了这小书房里没有第四个人,不然再说下去,不罚都不行。
“女郎”春晴眼泪流了出来,泣不成声,“奴婢错了。”
“以后还再犯吗?”冯云问。
“奴婢不敢了。”
春晴“砰”的磕在地上。
“好,我可是听到了,若是还有下次,我可是必不会饶了的。”冯云道。
“谢女郎,奴婢谢女郎。”
“起来吧!”
“是。”
额头上红了一片的春晴摇晃着起身,冬怜也过了来,塞给春晴手帕,长袖下春晴捏了捏冬怜的手,感激之意隔着袖子,冯云都能感觉到。
她就知道是冬怜提醒的春晴。
“不过么”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