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血迹,心疼得几乎落下泪来。
但监管员仍然在她的背后。祈雪强忍着情绪,取出几枚镶嵌着碎宝石的硬币,又翻出几枚镶嵌着整颗宝石的硬币,还有几十颗零零碎碎的小硬币,“这、这些够了吧?”
监管员接过钱仔细清点着,斜睨了祈雪一眼。
“这么个拖油瓶整天给你添麻烦,你还带在身边做什么?”他将钱收进口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这样子,不出三天准得死。把她丢了,没准还能省点口粮,轻松些。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替你解决这个累赘,就当是帮你的忙了,怎么样?”
“你胡说什么?!”祈雪倏地站起身,将沧星榆死死护在身后,她咬牙切齿,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丢下她!”
“呵,说得好听。”监管员不屑地撇撇嘴,“那你最好祈祷她别死得太快。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危险的,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从下周起,保护费翻一倍,记得按时上交。到时钱不够,可别怪我们保护不周。”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祈雪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没事吧?那个混蛋没伤到你吧?”祈雪声音哽咽,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若不是换到药急着送回来刚好碰到
祈雪一阵后怕,不敢往深处想。
“我我没事,姐姐。”沧星榆斟酌着用词,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发言。
然而,祈雪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说错话了?
沧星榆的心一沉。
“你刚才叫我什么?”祈雪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沧星榆快速地想着解释,“因为刚才那个”
然而不等沧星榆解释完,祈雪已经紧紧搂住了她,力道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滚烫的泪水浸透了肩头,祈雪哽咽着,“你要是能一直这么叫我,姐姐愿意付出一切!”
“”沧星榆垂下眼帘,安抚性地回抱祈雪。
“对了,药,我换到药了!”祈雪想到什么慌忙松开沧星榆,急切地掀起衣服下摆。
只见她从贴身的口袋掏出一片小小的纸包,随意地用手写着“抗生素”。
“星榆,快把药吃了。”祈雪殷切地把药片送到沧星榆嘴边,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刚才好不容易换到的,保准管用。吃了药,你很快就能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