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方法证明自己,或者继续和他委以虚蛇。
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她已经今非昔比,不再需要依靠试探、欺骗和伪装。
“你想违背我们的约定?”星榆的声音冷得像冰,锋利得能割伤人。
帮众一拥而上,刀光剑影中,全都对准了星榆。金属的寒光在昏暗中闪烁,仿佛死神的镰刀。
缪岩慢悠悠地站起身,每一步都带着威胁。“听着,小妞儿。”
他咧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你干得不错,但是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老子?这牌子,可不像是那个杂种监管员的。”
他逼近星榆,呼出的酒气喷在她脸上。
“老子花了五万新币,就为买那个杂种的狗命。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少劲才凑到这笔钱吗?五万新币!”
“少说废话。”星榆耐性全无地回答,“我们签了合同,你心里清楚得很。”
缪岩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重重地拍着桌子,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周围的帮众们跟着哄笑,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威胁。
“合同?一张破纸就想唬住老子?”缪岩咆哮道,“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劝你”
下一秒,他未说出口的话就硬生生留在了腹中,表情突然凝固,脸色变得苍白。
星榆掏出了那份折叠好的合同。
白色的纸张漂浮在空中。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责任那么,违约会怎么样呢?”
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中,那张白纸突然悬浮在空中,仿佛被无形的手托起。
然后,它开始缓缓地从中间裂开。
两半纸张从洁白转为灰黑,黑色从边缘开始蔓延、分解,化作细小的灰烬。
碎片违反重力般向上飘散,幽魂般在空中舞动。
缪岩的反应最为剧烈。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瞳孔急剧扩张,仿佛在注视着某种可怕的景象。
脸上闪过短暂的困惑,随即迅速扭曲成极度痛苦的表情。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震耳欲聋,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啊!我的头!”他双手猛地抓住自己的头,指甲深深陷入头皮,仿佛要把痛苦从脑中抠出来。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留下点点猩红。
缪岩踉跄着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