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陷进柔软的床铺。
她背对着祈雪,蜷缩起身体,感受着比木板床要温暖细腻得多的触感,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明天早上要收租,完成晋升的考核。
不同于她表面上流露出的若即若离,她在心里非常清楚。
祈雪是必要的。
如果又受了严重的外伤,普通的医疗手段一定会暴露她的秘密。
她已经多次无声无息地帮自己处理伤口,而且从未提出任何质疑。
可能会失去的不安全感会让她抓得更紧,即使治疗要以祈雪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也主动选择缄口不言。
剩下许多未完成的事情,等到以后再想吧。
落地灯被关上,房间陷入了沉默,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