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就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都知道的大事,就是很多人联合起来,密谋在国庆大典的时候刺杀陛下,刺杀太子。”
“到了这的时候,之前追查的那些可能参与谋逆的人,那个案子,就被莫名其妙的叫停了,似乎没有人出面叫停,可就是停了。”
“我不妨说的再直接一些,我还打算查一查西北温家的时候,却发现,所有关于温家可能谋逆而牵扯到温贵妃和二皇子的证据,都没有。”
“温家可能谋逆,但事情没有与温贵妃和二皇子殿下有任何联系,所以陛下让刑部暗中调查西北温家,没有提到贵妃和殿下。”
“等我师父到了蜀中,忽然发现这些谋逆的案子都被推到了旧楚余孽和那些不愿意被打压的各大世家身上。”
“再到西南,这种事似乎是被刻意的无限度的放大了,所有事情都和蜀西南的那些世家,以及后来牵扯进来的那些一流世家有关。”
“这个时候,没有人再提温家了,更不可能有人再提贵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
余百岁看向曹懒:“非但没有人提到这些,反而开始出现了对太子殿下不利的传闻。”
“不管是西域诸国还是草原诸部,乃至于突玉浑,太子殿下在回京之前都有过接触,甚至,太子殿下还亲自到了西蜀道。”
余百岁啐了一口:“真是有本事。”
曹懒都不敢接话。
虽然他爹在大宁之内也是极为特殊的一个人,特殊到,除了陛下之外没有人可以随意的命令他做什么,哪怕他看起来只是管着些生意上的事。
余百岁道:“再之后,日月堂逐渐浮出水面,然后日月堂的二先生和一大群世家之人,被我师父的大哥直接干掉了。”
“紧跟着就是在这,这仰夜城内。”
余百岁站起来,目光炯炯:“日月堂的大先生落网了,轻而易举的落网了,这一下,日月堂排名第二的人死了,排名第一的人被抓。”
“如果不是我们之前接触过被迷魂术控制的人,那我们现在可能察觉不到大先生是被控制的。”
“所以到了这一步,日月堂这个试图谋逆的东西已经算是被彻底挖出来。”
余百岁看向曹懒:“这说明什么?”
曹懒敢回答这个问题。
他说:“说明水到渠成,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你们查到哪儿就有相对于的东西暴露出来,最终在这日月堂几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