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谁?”王大拿瞅着她问道。
谢大脚一听,顿时脸色一白,“那个你都看到了呀~”
“看到了。”王大拿点了点头,“他还想拿刀砍我呢,把我吓够呛~”
“这个魂淡!”谢大脚一听,忍不住咬牙骂道,“那王老板,您没伤着吧?”
“没有,你别看我年纪好像挺大的,其实我这手脚可灵活了,一点都不输给小伙子。”王大拿笑道,“他想砍着我,门儿也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谢大脚点点头道,松了一口气。
“大妹子,到底怎个事儿啊?跟我说说呗。”王大拿又道,“没准儿我能帮帮你,给你出出主意啥的。”
“那咋好意思呢?”谢大脚摆摆手道,自家的糟心事,她不想麻烦外人。再说,她知道人家对她有意,但是她对人家却无心,自然更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有啥不好意思的。”王大拿笑道,“跟我说说吧。我也认识不少三山五岳的人,我帮你摆平他。”
谢大脚见他如此热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一个妇人家,常年待在村里,见识有限,手段有限,遇上这种事,还真没办法。烦了都快一个月了。
而王长贵说是个大男人,却一点男人样儿都没有。他害怕李福到镇上告他,影响他去镇上上班,所以这些日子都没敢露面。
她那表侄李大国,自从上次糟蹋了香秀之后,就再也没敢在象牙山出现。而且,这小子一直都是耍嘴皮子的,遇上事儿比谁蹽得都快,指望他也指望不上。
因此她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不然也不会来一水养殖场住。
现在,王大拿主动提出要帮她,实在盛情难却。而且,实话说,她现在也挺需要帮助的。
当下,谢大脚就把自己跟李福的恩怨讲了一遍。
讲到后会儿,触动伤心处,她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哎呀,大妹子,你太惨了,我都快哭了。”王大拿掏出纸巾来道,“来,擦擦眼泪。”
“谢谢王老板,真是对不起,您那回来得时候,我跟您撒谎了。我说了爷们儿死了,其实是说的气话。”谢大脚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
“嗐,这就别说了。你那个爷们儿,也真是该死。”王大拿摆摆手道,“大妹子,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个男人,你是想跟他继续过呢,还是再不想跟他过了?”
“王老板,这样的男人,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