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还没有来得及做其他的。
他前世移交检察院,何红没有出面质证,所做的笔录也有一些错漏的地方,这些都是他当年被判无罪的重要因素。
不过,萧良前世认定何红隐瞒这些细节,不是为了其他,只是顾虑她日后在云社的名声。
在九四年的乡镇,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坐实被人强奸,与遭遇歹人强奸未遂,境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重生回到九四年,萧良这一刻目光落到何红身旁那个纤细高挑的身影上,情绪就有所复杂起来。
萧良前世有目的接近林羲时,林羲已经是省财经大学的大一学生了,没想到此时才十二岁、还没有上初一的林羲,身材都快跟她妈一般高挑了。
这时候何红的母亲,有些瘸脚的从院子里走出来,打开院墙外侧的廊灯,乍然明亮的灯光倾泄下来,一扫庭院的昏暗。
萧良看到林羲那张白净如雪的脸蛋,除了明显的稚嫩感外,几乎与七八年后没有区别;身体也彻底的长开了。
不过,小姑娘这时候有些含胸驼背,憎恶自己发育远超同龄人的某个部位总是吸引奇怪的目光。
萧良到云社工作之后,就知道何红与她的丈夫林学同关系冷淡,林学同常年在外打工,对何红在云社有什么传闻也不顾不管,九五年却突然有一天跑到云社拿刀袭击砍伤肖裕军。
当年就有一种说法,说林学同并不是气愤何红红杏出墙做了肖裕军的情人,而是肖裕军对林学同与何红的女儿林羲做了什么事。
萧良捻着下巴钻出来的胡茬子,暗想这段时间何红宁可不辞辛苦,每天都要将女儿放学后送到她妈这里来,心想肖裕军对林羲心怀不轨可能要比传闻更早啊。
萧良隔壁小卖部买了一盒烟、一盒火柴,拐入小卖部南侧的一条巷子里,将火柴盒倒空,只留三根火柴。
宿城镇区虽然九四年已经安装了路灯,但普通的白炽灯高高悬挂在水泥路灯柱上,被行道树的枝叶遮挡住,光线很昏暗。
萧良蹲在巷子的暗影里,默默看着斜对面的院子。
何红在她妈家吃过晚饭,八点钟又将轻骑铃木从院子里推出来,这时候是何红她有些瘸腿的母亲帮着将轻骑抬过门槛。
何红父亲早年就病逝了,她妈这么晚都放心何红自己骑摩托车离开宿城镇,很显然对这两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院子里亮着灯,隔着铁栅栏院门,林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