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住下,好跟我老婆有个说法,不然我老婆真会闹到赵局家里去。至于要怎么抓捕嫌疑人,真的要指望镇上多出点力了!”
“好,这事袁文海你就在云社盯着。”赵执山也不想在云社多留,干脆利落的将事情交代给袁文海,就跟范春江告辞离开。
走出镇政府大楼,袁文海若有所思的看赵执山有些迫不及待的钻进警车离开,又与范春江寒暄了几句,就请镇上帮忙联系镇卫生院,他先过去办住院手续住下。
隋婧陪同袁文海到镇卫生院办好转院手续,看到袁文海悠哉游哉的在病房里躺下,她还是不甘心就此中断对案件疑点的调查:
“你跟赵局今天批评我的,我接受。我这几天不是没有想到过嫌疑人有可能压根就不在云社,但所谓强奸未遂案的疑点不是更明显的摆在那里?再说了,我们就这点人手,是追捕不知道逃到哪里去的嫌疑人,还是调查案件的疑点更简单便捷?除了当事人笔录上的疑点外,嫌疑人喝醉酒之后,杜学兵没有将他带回镇政府宿舍,肖裕军也没有将嫌疑人接回他家里住下,却一点都不避讳的安排到丈夫在外打工的何红家里住下,这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吧?当天夜里还特别巧,既非寒暑假,又非周末,何红却特地赶在喝酒前,将第二天要到镇上上学的女儿送到隔壁镇的外婆家住下,这个疑点是不是也要先排除一下?什么疑点都不让我查,这边就迫不及待将赵局搬下来,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袁文海看了隋婧一眼,禁不住想,明明都知道被利用了,竟然还揪住案件的疑点不放,这就是单纯的热血?
不过,袁文海此时只是将打石膏的胳膊摆到身前,叫痛堵住隋婧的嘴:
“哎呀,我胳膊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过来路上坐车碰到哪里了。你到派出所借电话打给你嫂子,就说我在云社卫生院这边住下了,省得她担心!”
隋婧刚走不久,和衣躺在病床上歇息的袁文海听到有人推门走进来,还以为隋婧去而复返,转头却见是萧良戴着口罩站在门口,头都大了几分,坐起来说道: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云社几十号人都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你还真敢钻进来!”
萧良笑了笑,拉到一把椅子坐到能瞥见窗外大院的墙角里,说道:“袁队胳膊还打着石膏,竟然愿意回云社趟这浑水,我也没有想到啊!”
“你可别自作多情,”袁文海截住萧良的话头,说道,“你骗隋婧到云社来,跟你们镇上闹得不可开交,你们镇上都将我们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