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还以为田伯伯今晚就迫不及待要把文丽姐送到袁秘书的床上去呢!误会了,误会了,我说田伯伯这么有分寸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急不可耐呢!”萧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田建中说道。
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踹这老狗两脚,前世这老狗为了撇清跟他家的关系,对他家攀高踩低最狠。
“走吧!”萧潇是那种就算看到田文丽脚踏两只船,也想保持风度、自己默默舔舐伤口的老实人,拉扯萧良的衣服,不让他再在这里“胡搅蛮缠”。
萧良看了脸色快气炸的袁桐一眼,又微微的一笑,才勉为其难的跟田建中挥手告别:“田伯伯,今天我哥跟文丽姐算是正式分手了,啥时候田伯伯家招新女婿,给个准信啊,不要再叫我们误会了!”
要不是发生云社这档子事,萧良肯定拉他哥找家通宵营业的小酒馆喝个天昏地暗,但现在只能老老实实步行往回走。
萧良他们走回家还不到十点,他爸、他妈也在楼下溜达,跟单元楼里还没有休息的左邻右舍聊天。
有些影响该消除还得消除,不能说现在都将肖裕军送进去,还让人在背后嚼他家的舌根子。
看到兄弟二人走回来,萧长华、葛明兰夫妻俩就跟左邻右舍打了声招呼,就一起上了楼。
葛明兰面带忧色的问道:“见着文丽了?”
“我们没去,我就陪哥出去散散心。”萧良没有当着他哥的面细说田文丽与袁桐的事。
“要不我跟你爸明天去找一找文丽家问一下情况?都准备订日子了,女孩子有点脾气也正常,得哄着点。”葛明兰迟疑的问大儿子。
“嗨,女人绝起情来,比男人狠心多了,挽不回的,妈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萧良拦着不让他妈多事,说道。
萧潇像霜打茄子似的,无精打采先回了房间,萧良坐客厅里将报夹拿到餐桌上。
萧良他爸调到市委后,因为工作需求,家里就装了电话机,但一直都没有买电视。
这两年他爸清闲下来,也就多订了几份报刊,一家人吃过晚饭,要么坐在餐桌边聊聊天,要么就是看报纸或学习。
几只大报夹将厚厚几摞报纸都整齐的收拾在一起,萧良翻看好一会儿,才翻到袁唯山五月十一日才从教育局调任市政府秘书长的报道。
袁唯山就是袁桐的父亲。
倘若历史不发生改变,萧良记得袁唯山应该十年后从常务副市长任上退休,也是肖裕军将触手从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