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直接决定他未来发展的高度。
再一个,他远走他乡容易,他爸都四十八岁了,倘若不能尽快从陈富山案的阴影里摆脱出来,在党史研究室还有多少时光可以给他郁郁不得志的虚耗?
他哥跟田文丽都闹到这一步了,接下来倘若继续留在市经贸委工作,跟田文丽抬头不见低头见,内心又得承受怎样的煎熬?
虽然袁桐、田文丽的事,以及陈富山案所牵涉到的是是非非,叫萧良意识到他将来在东洲所要面临的局面将更加的错综复杂,但这却进一步坚定了他留在东洲发展的决心。
逃避绝不是办法。
萧良很清楚的知道,范春江、袁桐与三五年就可能出狱、还将坐拥两三千万巨额资产的肖裕军,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些人,也不会止步不前。
他们甚至有可能会跟陈富山案涉及的一些人紧密勾结在一起,在东洲发展成更顽强、顽固的势力!
他现在逃离东洲,有朝一日要怎么从这些人头上讨回公道?
就因为自己在别的地方发展,十几二十年后也有一番作为,就能作为过江龙重回东洲市,干翻这群坐地虎、地头蛇?
不可能的。
最好的选择就是他扎根在东洲,成为比这些人更强势的坐地虎,才能将他们死死踩在脚底下,一辈子都翻不出身来。
当然了,面临的局面越发错综复杂,意味着他未来发展需要更缜密的规划与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