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天砸墙壁还留下伤痕的手背露出来,眼睛盯住小分头青年以及那个拿膝盖顶住椅背挡路的花衬衫青年,严厉质喝斥道:
“把爪子松开!前面就是派出所,你们想干什么,欺负一个小女孩子,长脸了?你们来欺负我试试看!”
“你妈谁啊,装什么老卵?”
小分头青年在镇上横行霸道惯了,没想到真有人敢跳出来多管闲事,骂骂咧咧站起来就要冲出来揪萧良的衣领子。
萧良哪里会叫他有机会坐座位冲出来,窥准时机,一脚就狠狠蹬他大胯上,“砰”的一声将他踹回座位上。
花格子衬衫青年反应要慢一些,这时候才想到要站起来动手,萧良眼疾手快,手像铁钳般,一把掐住他又细又长的脖子,狠狠的顶在椅背上,拿手指顶住他的眼睛,厉色训斥:
“你们最好别给我动手,我现在把你狗眼戳瞎了,也是见义勇为!你们要有脑子,惹是生非之前最好多打听打听,你们今天欺负的是谁的女儿?林学同在监狱最多就关半年,是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敢惹的吗?”
云社镇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肖裕军在云社不仅跟陈申、范春江、周健齐、杜学兵、葛建国镇上干部关系密切、称兄道弟,早年在狮山就闯出不小名堂,在云社镇那些地痞流氓里更是大哥级的人物。
昨天云社发生什么事情,普通民众可能未必个个都知道,但萧良知道这两个家伙是镇上的混混,抬出林学同的名字,就足够将他们震住。
花格子衬衫青年细长的脖子被狠狠掐住,一张苍白撸多的瘦脸顿时就憋得通红,几乎要断过气去,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力。
萧良冷漠无情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坚决,铁钳似的手没有松开半分的意思。
小分头青年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最终没敢站起来。
萧良这才松开手,训斥道:
“我是谁,相信你们也应该猜到了。肖裕军这狗|逼东西,我都没有怕过,你们可以试试我会不会怕你们!也别以为在云社横行霸道,真没有人敢站出来收拾你们!”
不管花格子衬衫青年还伏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萧良抬脚将他的膝盖往里踢了一下,拉林羲出来,说道:“林羲你出来,坐到我那里去,不要离我这么远;以后谁敢欺负你,把你爸的名字告诉他们听”
两个小青年最终没敢吭声,林羲拿起书包走了出来。
萧良见售票员这时候才转回头,回头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