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还面对一个关键问题,厂子账户上剩不了几个钱,拿不出多少钱去做市场宣传,仅仅靠我们几个人走出去吆喝,喊破嗓子眼,又能有什么效果?当然了,厂子里已经是这样了,除了背水一战,也没有其他选择。我觉得我们谁都不要去想销售奖励这个事,就是尽最大的能力,能做多少是多少,以保障回款为第一目的。两个月后,哪怕是给厂子回个三五十万、五六十万的款子,重新将市场做起来,就还能勉强吊住厂子的命。只要不歇劲,市场也肯定能越做越好,估计有半年多的时间,还是有希望去扭转形势”
徐立桓、吴启燕他们的判断跟顾培军接近,萧良也不觉得意外。
这也说明他们对生产运营,乃至对他们之前没有涉及的市场销售,也有一定的了解与思考。
更关键是他们都不觉得能拿到销售奖励,却也愿意为果汁厂的生存背水一战,
这都超乎萧良的预期了。
萧良见其他人没有发言的意思,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笑道:“看来你们对我很没有信心啊,我明天可是要将停薪留职报告交到镇上的——你们知道我会承受怎样的损失啊?”
见大家没有反应,萧良笑着说道:
“我大学本科毕业参加工作,虽然到云社没有担任具体的职务,但起步就是中层干部序列。再有半个多月,我在云社工作就满两年了,条件上可以再提拔一级。虽然这个提拔不是必需的,还是需要自己去跑动,但我这次被陷害诬告,受了这么大委屈,倘若镇上还不安排我一个职务,我tm能将汪兴民的办公室给拆了,你们信不信?我在这个节骨眼上申请停薪留职,就是直接放弃掉这个难得的职务安排机会,你们现在知道我损失有多大了吧?”
在座可能也就徐立桓对行政职级、职务有一些具体的概念,也知道当下名校毕业的大学生在乡镇机关的难得珍贵。
整个案情的余波远没有到彻底消散的时候,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镇上可能有哪些人牵涉进来,萧良作为苦主,事后要获得相应的补偿,也绝非空口说说而已。
这是基层历来所奉行的规矩。
见其他人还是不很理解,徐立桓略加解释了一下:“萧厂长不来我们厂,接替杜学兵都未必没有可能。”
“”萧良笑道,“我说这些,不是要在大家面前卖惨,而是告诉大家,这个目标奖励,我们非拿到手不可。难度肯定是有,我们搞企业不是搞大锅饭,要能者多劳、多劳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