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方案还存在极大的不理解,萧良此时都无意再去叮嘱、解释什么,总得让大家有一个摸索跟自我适应的过程。
萧良反而有难得的清闲,浏览过昨天夜里还没有来得及看的几份报纸,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走出去买份早餐回来,就见张斐丽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包子跟豆浆。
“刚刚吴启燕她们以为是我买来包子是请大家吃的,我都没来得及解释,就给他们抢光了,”张斐丽说道,“我刚偷偷跑出去,又给你买了一份”
“你再不把包子拿过来,都要差点饿死我了,”
这个年代说包子不包子的,没有啥不良联想,萧良从张斐丽手里将肉包子还有豆浆接过来,还是下意识的往她胸前瞥了一眼。
这个年代的内衣没有欺骗性的厚垫子跟钢丝硬支撑,规模中等,形状很翘。
萧良将塑料袋装的热豆浆倒进玻璃杯里面,然后一口豆浆一口包子啃起来,指了指办公桌前,让张斐丽坐下来,跟她说道,
“你接下来工作还是负责人事招聘,但其他工作也要兼顾,没有那么轻松”
经历昨天的事情,才过去短短一夜,张斐丽思绪都没有完全理顺过来,听萧良说工作安排的事情,只能努力先记住,“嗯嗯”的点头答应。
“算了,要做什么事情,我还是一件一件吩咐你吧,看你也没办法一下子记住太多;又或者你自己找吴启燕先商量商量,你们两个要怎么分工合适。”萧良见张斐丽一脸迷糊的样子,心想她这段时间情绪波荡这么厉害,没可能一下子就进入工作状态,就及时收住嘴。
“哦!”张斐丽站起来,拿着记录本起身就要离开,但打开办公室门走出去之前,又咬着嘴唇,转过身来忐忑的盯住萧良说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这么一本正经?”萧良疑惑的看着张斐丽。
“何红的女儿林羲,就是上个月在公交车上你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其实我早就认干闺女了。”张斐丽忐忑的说道。
萧良看着张斐丽忐忑又有着毅然的柔美脸蛋,一副不明所以的问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干闺女,又不是我干闺女,怎么,逢年过节我还得给她包压岁钱啊?”
萧良挥了挥手,让张斐丽干活去。
张斐丽走出办公室后,萧良走到窗前,默默看着两排陈旧屋舍间的石板老街,在朝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胸臆间有太多无法对人诉说的情绪像波澜般微微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