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接待会所改造的河畔小院是个“大工程”,一时半会无法完工,临街小院承租下来也需要加以整饬,萧良还额外提了一些要求。
首先所租的这栋院子三个房间都是泥地,要挖空砌砖架小预制板进行防潮,然后用水泥找平再铺龙骨、地板。
门窗也需要修缮,墙面用乳胶漆刷白;征得户主同意后,还要将那些橱柜桌椅等旧家俱都要刮去斑驳的深红色底漆,重新刷清漆处理,堂屋会另外找木匠做两排原木书架将墙壁嵌满,作为会客茶室使用。
前后花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临街那栋院子才收拾妥当。
十一月上旬的一天下午,萧良将手头工作处理好,下午都没有看到张斐丽俏丽的身影在眼前出现,他还以为张斐丽都在租住院子里帮他添置家居用品。
想着这两天在云社就有一个落脚地,萧良也很有些小期待,就走出文化站大楼,沿着石板朝三味书屋对面的院子走去。
院子临街只有一道狭窄的木门,像是嵌在两侧的沿街店铺之间,门楣钉着镇上新编的门牌“梅坞街十九号”。
院门敞开着,穿过狭窄的甬道,在沿街店铺的背后是一座二三十平方的天井小院,铺着青砖,角落里摆着些雅致的盆栽,搁在条石搭出来的石台上;小院朝东是三间正房,两间卧室、一间堂屋,右侧还有一间厢房充当厨房。
整条老街都还没有做给排水改造,院子里没有专门的卫生间。
除了巷子深处有公共厕所外,平时想要屋里解决,也只能靠痰盂、马桶这类的传统设施,每天用过之后还要倾倒、刷洗——这便是九十年代的乡镇生活。
萧良走到院子里,见东厢卧室房门朝外敞开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正跪在木床上铺褥子。
萧良以为是张斐丽,有滋有味的看着她浑圆饱满的臀部线条,腰上有一小截肌肤露出来,是那样的白皙耀眼。
待何红转过头朝院子里看过来,萧良差点将嘴里叼着的烟吓掉。
“张斐丽下午赶着去县里上庭,她,她让我将卧室被褥铺好,再简单打扫一下就走!”何红有些惊慌的跳下床,走到廊前,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
“啊,今天十一月七号了?”
萧良这些天叫徐立桓拉着跑各地市场看渠道建设情况,在外面连轴转了八九天才回东洲歇一口气。
他每天在外奔波,昏天黑地的,时间就很容易错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