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谨慎,”许建强摇头笑道,“好吧,我先去试探萧良的口风,要是没有见着兔子,就不把你这只鹰放出来!”
唐继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他们确实有好的想法、计划,我从旁推动一下,可能比我直接站出来大力支持,效果要更好一些。”
许建强微微一叹,他在机关工作六七年才辞职下海,之后又主要在东洲发展,对地方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
以他们的身世、背景,如果愿意与地方“和光同尘”,又或者说甘受地方的“围猎”,不说事事皆能如鱼得水,也绝对比基层一步步艰难爬上来的干部滋润得多得多。
但是,倘若想要特立独行,或者说不切实际的抱着整治地方的一些妄想而来,就得考虑成为众矢之的的后果。
围猎可以是女色财气,也可以是明枪暗箭。
“我认识萧良也比较巧,那天正好是隋婧在公安局的队长袁文海调云社工作,有人请吃酒,大家凑到一起,喝过酒后又在狮山找了一个地方喝茶,聊起地产这个行业,”
许建强认真说起他跟萧良相识的过程,说道,
“你知道,我也是挺自以为是的一个人,但有时候还是得承认这个世界就是有人比你强。萧良应该之前都没有机会接触过地产行业,就算家学渊源,想把我侃得口吐白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那一晚,他就是让我觉得自己这三四年在这个行业简直就是白混的。也不瞒你说,拿下棉织二厂的老厂区,其实就是萧良的建议,也正因为有了这个选择,我才放弃狮山建设路那个项目。当然了,萧良做保健品,我开始也挺意外的,兴许是急功近利了一些,但站在我们的立场,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谁处在他家那个境况,怎么可能按部就班的行事?也许萧良等得起,萧长华也等不起啊。当然,抛开这个不谈,单就做事本身而言,不要说我自己了,我这些年也见识不少能人,也没有见过谁,能在短短三四个月间,从无到有组建一支三四百人的团队,将那么复杂的流程都走通了。也不能说没有,但起点这么低、基础这么薄弱的,我没有见过”
许建强这番话,也叫唐继华神色凝重起来。
他了解许建强,甚至都难以理解许建强会对一个人的推崇备至,感慨道:“看来萧良是真正把你折服了啊!”
“不如人,咱得承认啊。”许建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