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要掌握住周县长给你划定的大原则、大方向。这也是你作为秘书,应该替周县长分的忧,而不是再给周县长惹麻烦!”袁唯山板着脸训斥袁桐。
“萧良今天夸海口说元旦之前解决所有问题,催促环护局介入,适当放宽一两个月的期限?”袁桐不确实的问周康元。
周康元点点头,说道:“具体什么期限,等云社拿出方案来,再作进一步确定,现在也不用定太死。总之县里要有县里的诚意与宽容度,但凡事也要有底线。”
周康元先坐车离开,袁唯山从市政府专门调了一辆车送他跟田建中过来,这时候没有忙着上车,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板着脸训斥儿子:
“周康元如今是狮山的县委副书记、县长,是狮山县的政府一把手,最忌讳的就是身边人两面三刀。做领导的要有什么不方便出面,需要身边人冲锋陷阵,你现在倒好,狂妄到没边,竟然想将周康元推出来当枪使?要不是我还有点薄面,你这辈子就在机关坐冷板凳吧!”
“袁桐也是没有想到这个萧良,竟是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东西;当然,能早认清这种角色,其实也是好的,吃一堑长一智嘛。”田建中劝解道。
“他就是缺教训,从小没有经历什么挫折,平时看着挺温和,骨子里却是狂妄,瞧不起人。现在吃点亏,可以说不算坏事。”袁唯山叹气道。
“爸,汪兴民的岳父你是不是认识?”袁桐问他爸道。
“怎么,你还没有学会消停啊?”袁唯山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汪兴民的丈人只是副县,能在退下来之前,将汪兴民推到镇党委书记这个位置上去,说明汪兴民还是有点料的。你不要这么轻视别人。你现在要学的,就是踏踏实实把自己的事做好,不要夜郎自大,以为除了你,天下都是废物。就算都是废物,惹急了也会咬人!你今天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你就以为萧长华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我肯定吸取教训啊,所以才想着打听更多的消息,”袁桐委屈的说道,“现在这件事也不是我想消停就能消停的啊!”
“耐得住性子多打听消息这事没错,但要记住一点,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即便要动,也要先将自己摘出去,这些道理你没有琢磨明白,你就还谈不上成熟。”袁唯山又跟田建中站在路灯下抽了一支烟,就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袁桐抓住田文丽柔软的小手,回到饭店主楼里开好的房间,在田文丽不情不愿的推却中,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