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召又说道:“现在东洲整个保健品行业都很混乱,我参加今天的研讨会,南亭实业很多话还是很实在的,应该也不想看到这个行业继续混乱下去,波及他们的利益。虽然萧良可能是个年少轻狂的人,但有的时候,大家还是需要维持一个相对良好的关系。”
沈君鹏看了朱玮兴一眼,说道:“这个是肯定的,我们在商海沉浮,是确实需要一些肚量的。”
“那好吧,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还要继续开会呢,大家争取让南亭实业拿出点实质性的东西,去更好的维持局面,”朱鸿召说道,“现在也就南亭实业家大业大”
“怎么说?”
张健、周健齐、罗学嘉、赵绍良等人虽然没有出席今天的研讨会,也没有参加酒局,但他们都在东洲大酒店的房间里焦急的等候着,希望沈君鹏、孙仰军他们跟朱鸿召以及西港城信社的代表尽快决定一个切实可行的对策,避免嘉乐的沉没。
沈君鹏虽然没有直接在嘉乐任职,但他是第一大股东,也是此时众人寄以厚望的主心骨。
孙仰军、朱金奇、乐宥、袁桐都不作声,沈君鹏抽出烟来,坐到沙发上,示意张健、周健齐他们都坐过来,说道:
“那个冯薇玲比较难搞,坚持要求嘉乐现在就破产清算,不然就以西港城信社的名义,提起上诉。”
“这时候搞破产清算,不是什么都完了吗?”
普通人这个年代对破产清算都没有清晰的概念,国内甚至都还没有完善的法律法规,但张健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急躁说道,
“不克服困难将局面维持下去,现在就搞破产清算,那么多的应收账款,不可能收回来多少来的!那个冯薇玲到底是怎么想的?”
“主要这次风暴太措手不及了,城信社对我们多多少少有些不信任。”朱金奇说道。
“这种无妄之灾,怎么还能赖到我们头上来?他们总不可能怀疑新沪晚报的报道,是我们自己搞出来的吧?”罗学嘉说道。
“遇到这种事,没人愿意跟我们讲道理的。”朱金奇不动声色的说道。
“除了冯薇玲这个女人坚持,还有一点就是不搞破产清算,不把嘉乐的风险清理清楚,鸿臣那边也不愿意接手,这里面绕来绕去都是死结,”
沈君鹏皱着眉头,说道,
“后来鸿臣提了一个建议,就是对外不宣布破产,但是先成立债权委员会接管公司的运营——这时候就需要我们这些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