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到这事上去,只是知道萧长华跟萧家其他兄弟姊妹断了往来,连萧意跟女儿结婚,萧家老二萧长振都没有请萧长华一家。
萧意却是知道详情的,见他丈人也好奇的看过来,尴尬的说道:“很早家里有两个朋友想调动工作,通过我大伯找到我三叔,把这事给办了。本来很简单的小事,也没有请客送礼,或许有,但我三叔那边坚决没有收;前市委书记陈富山案发时,我大伯就把这事给说了出来,害我三叔受了处分,免职调到党史研究室工作了两年多时间。还有就是我三叔,跟我爸、我大伯他们是同母异父,老早关系就比较一般吧。”
萧意不想把事情说得太严重,叶益枫却听了寒毛直竖。
萧长华当年帮着做事,幸亏没有收礼,要不然就要被同母异父的兄长送进去啊!
这恩怨可以说是这辈子都不要想解开。
萧长振虽然没有做什么恶事,但儿子结婚,竟然都没有请老三一家,要是遇到肚量小点的,这辈子也不要想搭上萧长华他家的边。
也难怪宴春楼的总经理跑过来退他们的单,就算知道萧意是萧长华的亲侄子,也面无异色,想来是跟市里的关系走得近,很清楚萧家内部的恩怨。
“我听说萧嘉这两三个月生意就远不如前,好像手里有几个工程都直接断停了,是不是你三叔家搞的?”叶晓华好奇的问道。
叶益枫踢了儿子一脚,要他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但既然问了,也好。
这次没有踢太重。
“应该不是,”萧意说道,“本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就是有一次萧嘉跟我请市电镀厂一个副厂长、两个科长吃饭,当时萧良恰好跟其中一个科长的妹婿在同一家饭店吃饭,那个科长就建议两桌并一桌。萧嘉嘛,脾气也臭,在酒桌上摆脸色,市电镀厂另外两个人会错了意,没吃多一会儿,就要把萧良赶走”
“什么时候的事情?”叶益枫问道。
“就三个月前。”萧意说道。
“三个月前,市电镀厂的副厂长不认识萧良,就因为看萧嘉的脸色,把人从酒桌上赶走了?”叶益枫乍听这事,都觉得叹为观止。
三个月前不要说萧长华作为市委副秘书长,已然成为东洲官场的新贵,“脑健灵”的广告都铺满东洲的大街小巷了,妥妥身家上亿了,萧嘉竟然纵容他人将萧良从酒桌上赶下来?
叶晓秀也没有听萧意提过那天的细节,这一刻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暗感幸亏她当初